皇上眼眸暗,明知廖大人无错,黎耀楠话仍旧砸在他心上。
廖大人看便知不妙:“皇上赎罪,近年各地天灾不断,税收较之往年下降两成有余,微臣”
“廖大人。”黎耀楠打断他话:“无论你怎样解释,国库没有银子是事实,此乃你失职是其,其二,发放军饷有失偏颇,西北军与东南军差距太大,其三,库银不够你不想办法思索怎样为国库增添收入,反而闹到皇上面前,这是你无能,你敢不承认?”
“皇上赎罪!”廖大人心里发苦,总算体会到黎耀楠这张利嘴,果然名不虚传。
皇上目光犀利,紧紧盯住黎耀楠,想从他表
廖大人你怎对得起皇上信任,偌大个户部居然只有区区千二百万两白银。”
廖大人愣,这次事情按理来说,怎也论不到他头上,他自以为兢兢业业,行事从不敢出半步差错,虽然偶尔略有偏向,但理由绝对充足,让人寻不出任何话柄,小小个探花郎,莫以为皇上看重几分便敢来跟自己叫嚣,廖大人面色微冷:“探花郎慎言,户部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口。”
皇帝略为诧异,原只想让黎耀楠来和稀泥,然后他各打五十大板,银子互相挪挪,他在从内库掏些事情也就过去,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直挑户部尚书,该说他胆大妄为好呢,还是该说他持宠而娇,仗着有自己撑腰居然越发变本加厉,不过黎耀楠话,确实说到他心上,偌大个户部年年国库空虚,尽管他心里明白廖大人并无错处,心里难免还是有些不满。
黎耀楠见皇上没发话,继续说道:“廖大人此言差异,身为臣子本当为皇上分忧,户部拿不出银两,莫非你还有理?”
廖大人老泪纵横,急忙跪在地上:“皇上,微臣在户部兢兢业业,各处账本均可查证,从不敢乱用文,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有些头痛,突然觉得叫来黎耀楠和稀泥,不是个明智决定。
黎耀楠理直气壮,跪在地上,恭敬道:“启禀皇上,户部责任便是曾加国库银两,按照廖大人所言,事事按部就班,那与管家有何区别,不能曾加国库银两,原本就是廖大人之错,如今还因为军饷不够,闹到皇上面前,试问,户部尚书若只行管家之事,皇上要他何用。”
“你,大胆。”廖大人气得满脸通红。
黎耀楠不惊不惧,户部尚书与西北军关系较好,既然跟连大人不对盘,自己又何须客气,皇上想拿自己当刀使,他无从拒绝,只是怎个当法,却得由他来决定。
刀,凶器也,用时候爽快,扔时候更快,他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把生锈刀,也不会让自己成为颗没用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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