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贤连续十几天没来,黎耀楠心中有些奇怪,到张府看才发现,这位三表哥正叫苦连天,被他老子关在屋里做学问,为九月乡试做准备。
黎耀楠对此丝毫没有同情心,只嘲讽地对他笑笑,愈发表现得像个乖孩子,跟张家几位长辈请教不懂地方。
二舅父老怀宽慰,连连点头,别人家孩子就是好,于是,二舅父瞬间化身为后爹,三表哥又被惨遭蹂躏,直到前去金陵那天,脸色都没好过。
黎耀楠也不在意,三表哥人很聪明,脑子也好使,就是心不在学问上,只喜欢诗词歌赋,总想当个风流才子,要不然早在几年前就能得中举人,又哪会等到现在,二舅父也是恨铁不成钢。
临近九月,天气渐渐转凉,黎耀楠即将赶往金陵,林以轩放下手中所有事情,开始为他打点行礼。
候也会亲他下。
林以轩从害羞到习惯,再到时不时反击,偷偷亲回来,也不过三天时间而已。
黎耀楠只在心中感叹,他家小夫郎还真是灵活运用,学啥都快!
刘嬷嬷在旁看,那是又欣慰,又难受,光天化日之下,公子与姑爷感情也太好,虽说这是好事,但到底有些伤风败俗!若是让外人看见还得
刘嬷嬷着急旁人自是不知,就算知道,又有谁理会!
黎耀楠心里暖洋洋,记得前去苏州时候,小夫郎正在坐月子,他只简简单单收拾番就上路,尽管东西也够用,但那日子确实不好过,浑身上下难受,吃不好,睡不好,干什都不习惯。
如今有小夫郎打点,感觉就是不样,只是
黎耀楠看着门口那两个大箱子,也不知是感动,还是头痛。
林以轩轻轻笑,嗔他眼:“瞧你傻,这些又不是让你带去考场。”说着,掀开马车帘子,指指里面个大包袱:“这才是考试用东西。”里面有香炉,熏片、水壶、蜡
黎耀楠平时很注意细节,人多时候绝对不会做出越轨举动,只不过刘嬷嬷人老成精,才会看出些端倪,黎耀楠表示,夫夫两亲密很正常,刘嬷嬷无需大惊小怪,怨只怨她太精明,怪得谁呢?
这大概就是所谓狗拿耗子吧,刘嬷嬷片好心付之东流。
林以轩开心不得,整整个八月份,他足足赚九千两银票,按照黎耀楠说法,那就是数钱数到手抽筋,简直爽翻,扬州果然不愧是繁华富庶之地。
黎耀楠这边,又把功课温习遍,着重注意往年乡试答卷,他深信现代题海战术肯有定作用。
试题中,他觉得不成熟地方,会向林以轩请教,丝毫没有不耻下问自卑感,林以轩学问比他好,他只会感觉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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