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画,应该是——
门口脚步声响起,霍砚西也没有离开座位,只是侧目看眼。
裹着烟草味气息从他身后袭来。
“觉得怎样?”闻曜问。
霍砚西指尖在画上轻点下,“为什不画下去?”
“今晚就到这儿吧。”闻曜没有回答霍砚西问题,“霍哥喜欢话,画完可以送你。”
霍砚西:“为什定要做你模特?”
缠着纱布手从霍砚西身后伸过来,悬在霍砚西手背上,冷白肤色在白炽灯光下,血管都能看清,手上纱布带着种苍白羸弱病态美感,宛如艺术品。
“没有什理由。”闻曜说,“只是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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