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弗莱:“可以等到你睡着。”
“之前你给上过药。”洛斯修说,“然后向索取报酬……”
伊弗莱开始回想是不是真有这回事,但脑子在这个时刻似乎有些不太好用,还没想起来,就被耳垂上撕扯感拉回来。
“……伊弗莱,你是不是也该给付出报酬?”他咬过、又温柔舔舐着他耳垂。
“这不合适,洛斯修殿下……”伊弗莱挣扎道,他蹭下起身,抬手捂住湿漉漉耳垂,呼吸粗喘如牛,眸色幽深。
“你很勇敢。”
“不,他们觉得很可怕。”洛斯修偏过头,嘴唇蹭过他耳垂,“但是在刚来那几天夜里,总是做噩梦。”
两人影子映照在墙壁上,亲密得好似人。
伊弗莱明白过来。
他害怕。
银色发丝扫过伊弗莱肩膀,洛斯修偏过头,呼吸落在他耳畔,张唇咬口他耳垂,那下是真咬,很重,很狠。
伊弗莱闷哼声。
洛斯修松开嘴,“你撒谎,伊弗莱。”
伊弗莱耳垂上出现个牙印。
“没……”
是想要撕碎。
只觉得多日无处发泄憋闷,想要寻找个宣泄口。
伊弗莱道他不冷,他伸手摸下洛斯修泛着凉意手。
洛斯修回过神。
“你手很凉。”伊弗莱道。
“别这样对……”
再这样下去话,他会受不失控。
怎会不害怕呢,但那时候洛斯修,只能装作自己不害怕样子,才能镇住底下人,还有他身傲骨,不允许他退。
国王问他,觉得洛斯修是什样人,到现在伊弗莱仍旧是那觉得。
有些人,越往深解,越是会发现别人看不见本质,那是他藏在坚硬壳子里柔软地方。
“那现在呢?”伊弗莱问,“还会做噩梦吗?”
“会话,你会陪睡吗?”洛斯修脸颊贴着他脸颊,鼻尖蹭过他侧脸。
洛斯修又咬口,“不要撒谎。”
“洛斯修殿下……”伊弗莱嗓子低沉暗哑些。
洛斯修弯腰,从他身后抱住他,下巴抵着他肩窝,“伊弗莱,战争对你来说,意味着什呢?”
“血腥,,bao力,守护和责任。”伊弗莱问,“殿下你觉得是哪种?”
洛斯修默默,道:“第次来这种地方,是在十六岁……可点也不害怕。”
洛斯修:“是吗?”
他指尖轻勾下伊弗莱掌心,抽回来继续给他上药。
火红烛火下,许是因为疼痛,肌肉紧绷起来。
洛斯修低头,吹吹他伤口,下巴靠在他肩膀上,“刚才让你脱衣服,你想什?”
伊弗莱:“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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