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臣夜抬脚，踩在
他腿边
凳子上，身体前倾，手肘抵着膝盖，“这个问题答案，不能说吗？”
“能，但没必要。”兰随说。
易臣夜：“为什
？”
“好。”兰随话音落下。
电脑上画面恢复到桌面。
“没有。”兰随说。
易臣夜似乎低笑声，兰随抬头看去时，却是见他嘴唇被易拉罐挡住，蓝色眸中距离感少几分，给人
种亲近感。
“易总不是说过吗，恋爱，是生活调味剂，不是必需品。”
易臣夜没说话，片刻后，才道：“喜欢你人不少。”
兰随：“个个
都要回应话，会很忙。”
他没再问易臣夜什话，长按几个键，电脑里画面变成个蓝色背景选项。
“你今年多大？”易臣夜忽而问。
兰随想下资料卡，“二十五。”
“也不算小。”易臣夜说，“交过女朋友吗？”
兰随操作页面手停顿两秒，“易总对这个感兴趣？”
说着走进去。
他在易臣夜电脑桌前坐下，试着开下机，“刚才在干什？”
“唔，看视频。”易臣夜说。
他倚靠着坐在电脑桌边，身体往兰随那边倾倾，“什视频要问吗？”
滴水从他发梢滴落，恰巧落在兰随握着鼠标手背上，微凉触感，犹如滴入油锅里水，兰随面不改色抽出纸巾在手背上擦下。
打个小岔，兰随抬头看向易臣夜，“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易总，如果你是单纯好奇，可以告诉你，不过也没必要告诉你，如果，你是有别……”
他抬
易臣夜条腿悬空晃着，拖鞋掉下去，他踢到兰随膝盖，兰随低头看眼。
“抱歉。”易臣夜说。
兰随：“没事。”
易臣夜：“床伴呢？”
“易总想问什？”兰随直言问。
易臣夜：“随便聊聊——渴吗？要不要喝点什？”
“不用。”兰随这说，易臣夜还是去用水杯装杯果酒，放在兰随手边。
“谢谢。”
“对不用这客气。”
易臣夜说，“还没回答，交过女朋友吗？”
“你想说话，也没关系。”他说。
易臣夜坐在桌上，拿过旁没喝完饮料易拉罐，放在唇边仰头喝口，眼神却是直落在兰随身上。
粉色桃汁汽水印在易拉罐外壳上，被易臣夜捏在手中，似乎单手就能随意捏扁。
“嗯……”他喉结滚，“那就，不说。”
兰随问他有没有把水弄到电脑上，易臣夜说没有，他手撑在桌上，离鼠标距离不远，兰随瞥眼，动下鼠标，两人手距离拉近又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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