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镜子前站
片刻，打
他伸手抓住兰随
手腕，轻轻挠挠他掌心，把他手放在脸颊上，示意他给他解开。
他不喜欢这个。
兰随俯下身，掌心从他脸颊落到他脑后，轻轻抚摸两下，“乖孩子才有奖励，你不乖，所以只有惩罚。”——
窗外
寸寸亮起来，光线自窗帘缝隙中透进来，房中大床上，被褥中间拱起团。
易臣夜鸦黑睫毛颤两下，睁开眼睛，醒来后第反应，是去摸脸，摸个空，他松口气，那口气还没松完，又憋在胸腔。
易臣夜唇边张开丝缝隙，张唇咬住兰随指腹，细细磨两下，“有奖励吗？”
兰随顿，无端有种在欺骗无知单纯男人罪恶感，“有。”
易臣夜顺从张开嘴，接着，感觉到有东西塞进嘴里，上面有兰随血液味道，他没有太过抗拒，直到这东西扣在他后脑勺。
他抬手摸摸脸颊。
“唔……”
没下去。
他伸手拉住易臣夜掌心。
易臣夜手很漂亮，骨节修长分明，皮肤白皙，指腹不如想象中细腻光滑，带着薄薄层茧子，兰随拉着他手，在房间里条凳子上坐下。
“不要动。”
易臣夜期待扬起殷红薄唇，“
都快迫不及待。”
他撸起两边袖子，看到手腕上两道本不该出现红痕。
脑海里响起那些声音，最后定格在句话上。
——“乖孩子才有奖励，你不乖，所以只有惩罚。”
他喉结滚动，指尖微动，面上神情晦暗不明，过好几分钟，易臣夜翻身从床上坐起，快步下床，走到镜子前。
脸上并没有留下什
痕迹，但是张嘴时会有种微滞别扭感，就仿佛，被什撑大半夜。
兰随：“你真好看。”
“唔唔……”易臣夜扯两下，没扯掉，他摸到后脑勺，是锁住。
他仰头看着兰随。
浅棕色发丝垂落额角，双眸子被领带遮住，他无助仰着头，看着乖顺又脆弱在求助着，脸颊上肉被勒起来，嘴唇撑开，说不出话，任人宰割。
冷白皮肤容易留下印子，看着丝毫没有之前强迫人那股子凌冽劲儿。
“也是。”兰随笑着说。
易臣夜条腿搭在另条腿上，坐姿散漫，眼前片黑暗，但他耳朵很灵敏捕捉到兰随在房内走动动静，他脑袋随着兰随走动地方转着。
兰随走到他面前，他抬起头。
“咔嚓”两道声响，易臣夜双手手腕凉，他低下头，但什也看不见，“这是什？”
“张开嘴。”兰随抬起他下巴，指腹抵在他唇边，按按他那颗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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