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人？”顾引舟伸手捏着蒋泽枫
脸。
蒋泽枫：“唔，防着你呢。”
顾引舟气笑
：“你还承认？”
这
久不见，他在气人本领上，倒是有所增
没声
会儿，又隐隐约约有说话声，听不真切，也品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通报老夫人？”
“你想想，是老夫人可怕，还是将军可怕？”
“……”
他们都是府中人，但在下人心里，这家里真正做主，还是大将军，再加上他们本就是顾引舟院子里下人，只要不是什大事，他们也不敢到处胡说——只是可怜蒋大夫。
蒋泽枫这话,让他下就想起昨日事儿。
他拍拍床边，不动声色转移话题，“坐这来。”
“有凳子。”蒋泽枫说。
顾引舟上半身倾斜，伸手把凳子扔到远方，即便躺许久,臂膀还是有力，那凳子被甩出去，发出“嘭”巨响，也不知是不是散架，可怜兮兮被遗弃。
“现在没。”顾引舟说。
顾引舟气咬咬牙,“你再说遍？”
他又觉好笑，又觉无奈，见到蒋泽枫,心底已满是欣喜，许久不见，只想多看他两眼，多和他待待,碰碰，结果这人倒好,给他安上这个名头。
“这不成体统。”蒋泽枫带着凉意指腹勾勾顾引舟掌心，把手收回来。
他从外面来，这会儿身上冷气都还没散，顾引舟直在厢房里待着,身上都是暖呼呼,掌心也温热，让人还有点不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那挠两下,轻飘飘跟羽毛似。
房内蒋大夫坐在床边，手腕以下都被被子盖住，手背上覆盖热度有些烫人。
顾引舟在问蒋泽枫是怎来，又听他说路沿途给人看病，赚盘缠，他问：“
给你银子呢？”
“不受嗟来之食。”
“给你，怎就嗟来之食？”
“那又如何知晓，你是不是给，便是想甩。”
蒋泽枫：“……”
他轻笑声，“倒也不必如此。”
“生分。”顾引舟说，他不喜欢蒋泽枫对他这般客气态度。
蒋泽枫如他所愿在床边坐下来。
外头门口守着两个下人，听到里面“嘭嘭”声响，隔着门都能感觉到里边激烈，他们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没有顾引舟吩咐，也不敢推门进去，只能扒在门口听里面动静。
顾引舟舔舔嘴唇,“你何时这讲规矩？”
蒋泽枫：“在将军府，不比村里头,还是要几分规矩。”
“府中规矩,那便是说算。”顾引舟说。
蒋泽枫挑起眉头,“老夫人呢？”
顾引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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