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枫爬上床,手搭在顾引舟腰间。
顾引舟躺下去,偏头看他眼,他闭着眼,脸颊在他肩头蹭蹭,朦朦胧胧道:“哥,怎这边这凉?”
他记着他出去时候,被窝还是暖。
顾引舟刻意压低嗓音很有催眠效果:“睡这边。”
蒋泽枫挣扎着正要醒来,没挣扎成功,白日太累,晚上入睡得也快。
蒋泽枫……为何点都未对他表露出吃味儿?
他皱下眉头。
若是有旁人对蒋泽枫说这般话,他会不喜。
两人各自忙碌,天气冷后,床上便又多垫上两床被褥。
蒋泽枫每日在人群中扎堆,很注意自身防护,不过,他不确定自身是否沾病气,不想让病气过给顾引舟点可能性发生,便想先分房睡。
“还有何事?”顾引舟反手关上门。
那人还是旧事重提,“如今处境于们不利,且此处……不宜久留,将军何时同们回去。”
“待合适时候。”顾引舟说。
“此时便已是最合适时候,将军!”
他不想顾引舟再在这里待下去,若有个什好歹——
听着这绵长呼吸声,顾引舟笑声,往下躺躺,抱着他腰手紧,来个转移,直接将两人位置对调,被窝透风,蒋泽枫有些又醒,顾引舟又摸他头发,又摸他脸,掌心粗糙触感摸着很是舒服,他便又睡过去。
天气阴沉,连日来,只偶尔才能见到两缕阳光。
第二天早晨,蒋泽枫睁开眼,就对上顾引舟双清明狭长眼睛。
“哥?”蒋泽枫还没想起昨夜两人分床睡事儿。
“是你半夜爬上床。”顾引舟
他提出那日,顾引舟盯他好半晌,随后说句“行”。
分开睡第晚,蒋泽枫不是很习惯,往旁边摸时,总是空,他把枕头团,抱在怀里。
夜半,蒋泽枫去上茅房,睡得迷迷糊糊,回来时习惯性推开顾引舟房门,摸进去。
听到开门声,床上顾引舟霎时间睁开眼,他手肘支起上半身,借着月光,看清门口身影,他眼睁睁看着蒋泽枫进门,没有出声。
蒋泽枫掀开被子,钻进他被窝,他也没出声。
“自有分寸。”顾引舟嗓音冷下来,“不必你教。”
那人嘴唇动动,知他这是开始不耐,低下头,又道需要他回去主持大局,这回顾引舟没再反驳,默片刻,说再过段时日。
待他走后,顾引舟回到桌边坐下,倒杯水,他双手搭在桌上,指尖轻点边沿,杯中水波荡漾。
他知道,他迟早有天是要离开,而如今那个时日,不久。
他转念想,又想起方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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