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要折磨死你哥。”顾引舟勾着他脖子亲上去。
“你怎老说这种话?”蒋泽枫说,“只想你好,你高兴,就高兴。”
顾引舟拉着他手,牵引着,“你说怎老说这种话?”
蒋泽枫:“哥,你火气太大。”
顾引舟:“是,哥这火气就是冲着你来。”
“今日早些歇着吧。”蒋泽枫说。
顾引舟神情变几变。
“早些歇着”基本就等于晚上要办事儿,要办什事儿,那就很好猜,大晚上两个人能办事儿也就那些。
“……嗯。”他低低应声,喉结滚滚。
这个通知似话,让顾引舟还没到晚上,就已经开始坐立不安,晚些时候,他在院子里劈大半柴。
“你这几日,怎有点怪怪?”蒋泽枫问。
顾引舟眉心跳,捏紧手中水杯,“哪儿怪?”
看出来吗?
“怪好看。”蒋泽枫凑上前亲下他脸。
顾引舟:“……喜欢糖糕话,下次再给你买。”
枫转过脸,本正经道:“心现在是你。”
顾引舟:“……”
他被糖糕上粉霜呛到,咳两声。
蒋泽枫拍着他背,“你急什?”
他倒杯水端给他,顾引舟仰头喝下,唇角有水流淌下来,被蒋泽枫指腹揩过,顾引舟颇为不自在舔下唇。
“给你泄泄火。”
入夜,蒋泽枫洗澡,刚进屋,就被顾引舟扯着手臂按在门上。
门哐啷哐啷响。
蒋泽枫:“轻点哥,门坏得修。”
“耍你哥呢是不是?”顾引舟说。
“没有,这不是来。”蒋泽枫手指绕着他腰带,微微躬身,鼻尖从他脸侧蹭过,故意喷洒在他脸颊,“哥,你这般等不及啊?”
蒋泽枫点点头,不再逗他,边吃着糖糕,边说:“这两日天冷,你多穿些,前些日子虎子病,他家家子都给病。”
“嗯。”顾引舟端着水杯喝口水,眼神飘忽。
蒋泽枫扫他眼。
这些时日顾引舟是有点不对劲,那种不对劲并非是明显不对,而是种很微妙感觉,作为个日日同他在起人,他对顾引舟变化感知最是清楚。
顾引舟心里头藏着事,而且还是不想和他说事,好几次他话开个头,都被顾引舟若无其事岔开。
顾引舟:“谁教你说这些话?”
“无师自通。”蒋泽枫说。
顾引舟抓住蒋泽枫手腕,“你且老实同说,真是你第个好过人?”
“这你不该是最清楚吗。”蒋泽枫嘴角挑着轻佻笑,指尖勾勾他腰带,暗示性晃两下。
顾引舟也觉是自己糊涂,才问出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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