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病
？”他问。
陈谦虎叹口气，“夜里着凉。”
上午，蒋泽枫都听着陈谦虎
咳嗽声，听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喝水都喝比平时多。
中午，差不多到点，顾引舟来给蒋泽枫送饭。
“不是让你别来吗？”蒋泽枫说。
昨夜虽然准备充足，但顾引舟那儿还是有些肿。
“
不做别，只上药。”蒋泽枫说，“哥，你给瞅瞅。”
顾引舟：“自己来。”
“你看不见，怎
来？”蒋泽枫问。
顾引舟：“……”
“家里活也不赶，你便歇歇吧。”蒋泽枫说。
顾引舟低声“嗯”声，“你……可有什喜欢，想要？”
“有啊。”
“什？”顾引舟抬起头，对上蒋泽枫直勾勾看着他眼神，他心下跳。
蒋泽枫扬起笑：“你啊。”
引舟：“……”
只这句，便让他说不出反驳话来。
蒋泽枫还惦记着前晚下雨他噩梦事儿，“你头还疼吗？”
顾引舟：“不疼。”
“你有没有想起点，从前事儿？”蒋泽枫问。
顾引舟：“家里没事。”
总不能说，他走到半路，才
罢罢，他自,bao自弃趴在床上。
从前他很少会有“害羞”这种情绪产生，而如今却是体验个遍，耳朵都烧发烫。
给他擦完药，蒋泽枫上山去，下过雨，地里泥土没有那般硬，有些黏锄头。
“咳……咳咳……”
他听到咳嗽声，侧头看去，就见陈谦虎面色不太好看从他旁边走过，“蒋二，你这早？”
顾引舟无言以对。
吃过饭后，蒋泽枫给顾引舟上药。
他先给他嘴抹药，顾引舟坐在凳子上，仰着下巴，蒋泽枫手抵在他下巴上，指腹轻柔替他嘴角擦着药。
指尖轻轻扫过，似羽毛般轻飘飘，又痒又疼，顾引舟好几次想抿下唇，硬生生忍下，趁着蒋泽枫目光落在他嘴上，他抬眸觑他好几眼。
给他嘴上完药，蒋泽枫让顾引舟趴着，他给他抹药，蒋泽枫准备得很充分，事前事后该用得上东西，他昨日都买。
顾引舟看向他，面上不动声色，“怎这问？”
蒋泽枫斟酌下，开口说：“哥，是孤家寡人，但你说不定还有爹娘，若是有话……总不能叫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顾引舟心头紧，被他那句“孤家寡人”说得胸口泛酸，下便软下来，他嗓音低沉，口吻平淡但可靠道：“你还有。”
“嗯！”蒋泽枫唇边笑意盈盈，“有你真好啊哥。”
顾引舟潜意识里愈发不想叫他知道自己想起来事，或许是觉得麻烦，或许……是别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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