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枭：“……”
哪家上司吩咐助理还要得到助理同意
？
戚云枭差点没气笑。
“戚总，公司不养吃白饭员工。”纪闻宸说，“这是你说。”
戚云枭：“这句话你倒是记得牢。
戚总：“……”
他垂眸看着深色咖啡，又看
眼纪闻宸像是散发着灿烂光芒温暖气场，越看越觉得诡异。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手中照片。
下毒？
此情此景，仿佛潘金莲喊着“大郎该吃药”，也不知这里头卖什
关子。
四天后早晨。
戚云枭坐在办公桌后，上次酒店事，他让人去查，查出点东西，两张
样房卡，开始酒店经理还说是不小心弄错，后来又改口说可能是哪位顾客使法子弄过去。
但假就是假，终有被戳穿时候。
他查到些有意思事。
模糊图片上，两人被拍到在酒店对面家咖啡店，其中人穿着浮夸衣服，正是纪闻宸，而另人虽严严实实裹着，但戚云枭还是认出这个人。
捉摸不透。
前天晚上，纪闻宸和他待在间房，逗他下，隔天早上，就接到“他爸”电话，他可不信这里面没有戚云枭手笔。
到下班时间，纪闻宸运动量比昨天多不少，跑上跑下，早晨打理好头发都落下几缕，从严谨上班族变得随性。
纪闻宸在下班后，倒没有再被折腾。
第二天，他再次准点上班，早上刚到工作位坐下，就被吴助理告知去复印文件，再接着，便是整理工作文档，琐碎事都落在他头上，且都是不会进办公室琐碎事。
“小吴呢？”他挪开视线。
“戚总，
也是你助理，你怎只用吴助理呢，是不好用吗？”纪闻宸敛笑容，神色认真询问。
他眼神很真诚，像是单纯在疑惑。
“说过，你不用送咖啡过来。”戚云枭说。
纪闻宸：“可没答应啊。”
敲门声打断他思绪，他头也没抬道声“进”。
来人脚步声轻快，“哒哒哒”皮鞋声音轻响。
戚云枭顿，抬起头，看到张洋溢着笑容脸。
纪闻宸经受五天磨练，并没有任何不满，脸上笑容像是裹蜜糖，眼角眉梢情意绵绵，他将杯子放在戚云枭手边。
“戚总，你咖啡。”
中午由于饥饿，纪闻宸吃得比前两天更多。
戚云枭是在折腾纪闻宸。
他想看看，他能装到什时候。
纪闻宸发现，每次吴助理让他去各个部门办事时，从来不会有技术部，当几天小陀螺，他也不嫌腻味，每次去别部门，他总能得到些有趣小道消息。
不过跑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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