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颂舟，
好累，可不可以……不要记
……”澜玄发出呜咽声。
“不行。”谢颂舟铁面无私，“这便累？”
澜玄又摇头，“不……不累……”
“那到底是累——还是不累呢？”
“谢……谢颂舟……”
“教你那
多日，你可会写自己名字？”谢颂舟问。
澜玄喘着气：“会。”
“写给瞧瞧。”谢颂舟说。
澜玄：“写、写在哪？”
谢颂舟：“你想写在哪，便写在哪。”
澜玄仰头便被谢颂舟吻住嘴唇，他往后退两步，靠在树上，微张着嘴唇，交换着彼此唇齿间
津液。
“前天教你心法，你记着吗？”谢颂舟问。
澜玄气喘吁吁，眼神飘忽，控制不住捏着谢颂舟袖口，胡乱应道，“唔……记、记着。”
看就是在撒谎。
“没关系。”谢颂舟勾起他缕墨发，在唇边落下吻，“们可以慢慢记，多做几遍，熟能生巧，你总能记住。”
置。
他摸着澜玄身上鳞片，无论看多少次，仍会觉得很漂亮。
澜玄没说话，不过片刻后，就把他带到山上那个巨大池子边，他化为人形，脸上绯红，下站不稳跌在谢颂舟怀里。
“都叫你……别乱摸……”他小声道。
“忍不住。”谢颂舟说，“是你太好看。”
“嗯，在。”
“不想、不想记。”澜玄看着眼前书，晃得看不清。
“记住哪页，下次便练那页心法。”谢颂舟在他耳边诱惑。
澜玄咬着下唇，泫然欲泣，顽强伸手翻页书。
澜玄将龙角露出来而不自知，谢颂舟伸手碰碰他额头，龙角便敏感收回去，澜玄
澜玄：“可、可你不放开，怎写？”
“可以写在这儿。”
“……”
……
许久过后，谢颂舟从考他写名字，到考他背书籍上心法，但澜玄总背磕磕巴巴，于是就总是被惩罚。
书籍上字，澜玄没记住，但图，他记着。
有画中，便是这池中戏水。
这边设有结界，他们可以……慢慢来。
水中倒影重重，天色昏暗，但该看到，还是能看到，不该看到，也全都看到。
澜玄皮肤白，脸上稍许红点，就格外明显，清透眸子逐渐浮现湿意，有些招架不住谢颂舟亲吻，他微张着嘴唇，想要多呼吸些，可唇齿都被谢颂舟舌尖占有。
澜玄攥着他袖口，抿着嘴唇止不住上扬，“很好看吗？”
“嗯，很漂亮。”谢颂舟揽着他腰。
澜玄问：“你喜欢上吗？”
“喜不喜欢，不如你自己感觉下？”谢颂舟道。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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