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绥往外走时,张向晓跟上来,问他和萧程玉是不是有过节,简绥说是有点。
下球场,他仿佛从满格电量,掉落到岌岌可危电量状态,有搭没搭应着张向晓话。
卫生间外回廊,路闻飞手里拿着外套,身板笔直站着,见他们出来
简绥恍然大悟。
难怪刚才觉得忘点什。
军训期间,大家穿样,打扮样,有些不太在意旁人外貌,会觉得大家长得好像都长得差不多,但有类人,即便在这种人群里,也难以让人忽略他存在。
路闻飞觉得简绥就是那种人。
除却外形条件出挑,身上还有种独特气质,吸引着别人目光。
这种嚣张,放在他身上,嚣张得理所当然。
刚运动完,他浑身都是汗,领口都被汗水浸湿,
路闻飞:“嗯,你衣服。”
“你等会有事吗?”简绥问。
路闻飞顿,不答反问:“怎?”
他身上视线,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他,自尊心过重,认输就等于是完完全全被对方踩在脚底下碾压,里子面子都没。
萧程玉看到旁路闻飞,他看过去,路闻飞完全没有看他,这让他又像是被甩巴掌似,脸上火辣辣。
“行吧。”简绥没有揪着不放,说,“也有点饿。”
萧程玉行人来快,去更快,很快挤出人群走。
“你看到他脸色没?”
而简绥和他想法大同小异,巧合是,他觉得路闻飞也是这类人,他身上疏离感,以及略凌厉五官,让人觉得很冷漠,想要接近又不敢接近。
简绥在见到他之后,就萌生种很想去解他感觉。
从体育馆出来简绥去洗手间,路闻飞在门外等着他,他在里面洗手和脸,脸上挂着水珠,抬手抹。
旁水龙头边上,张向晓弯着腰直接把脑袋也淋湿,他抬头甩甩头,“唉操,爽。”
虽然这场排球他没出风头,但看得也很爽。
简绥:“想先去洗个手。”
“哦……”原是这个。
“没事。”路闻飞说。
简绥:“那你再等下啊。”
两人起往外走去,简绥步伐停下,感觉到阵特别幽怨目光,他回过头,就看到场内被他遗忘张向晓,脸被抛弃怨妇表情盯着他。
“好吓人啊,差点以为要打起来。”
“输不起啊……”
“他们怎回事啊?不是个班啊,是以前认识吗?好像过节挺大样子。”
张向晓正想和简绥庆祝下。
简绥转头扫周围圈,然后在个点定住,抬脚走过去,他在路闻飞面前停下,挑眉扬起笑:“说吧,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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