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瑾:“嗯?”
“你是不是想着往后若们关系被人疑心,想叫别人以为,孤是受你牵制,不得不让你宿在宫中,让你鸠占鹊巢,还是更坏结果,叫别人以为,孤被迫同你如此,以身来换权?”他抬手揪住温以瑾衣襟,额角青筋,bao起。
殷玄夜迈出门槛步伐停顿下,没回头,往外走。
翠容在她身旁唤声:“娘娘……”
太后收回视线,“茶凉。”
她知晓爱而不得是何感觉,更知晓,摄政王对殷玄夜是有情意,两情相悦,何必平白错过。
她也只想要他,得偿所愿。
那壶酒他后头让人瞧,确只是普通烈酒。
“那便得。”太后说,“既然没用,哀家又怎谈得上是骗你,不过是拿错壶酒罢。”
殷玄夜:“……”
“陛下要治哀家欺君之罪?”太后问。
殷玄夜:“……”
往常样进宫,待在帝王寝宫比在自己府邸时间还长。
两人说不上真正吵架,也谈不上和好,但就有种别扭劲在里头,两人每回朝堂上吵完,下朝堂,温以瑾便来后宫哄他,不厌其烦。
太后生辰快到,殷玄夜挑个不上朝日子,去太后宫中请安。
没有人知道,先前国舅事,曾有太后插手其中,殷玄夜才能那般快得到铁证。
太后宫殿清静,殷玄夜去时,她在院中修剪花草,见他来,就吩咐身边宫女去沏茶,两人坐在殿中,说起寿宴这事,她只道不必大肆举办,看到太后,殷玄夜就想起先前那壶酒。
殷玄夜路回到宫中,见温以瑾在甘露殿内批奏折,他走近,他才抬头,“回来,禄喜说你去太后宫中。”
昨夜温以瑾没在宫中夜宿,看到他批奏章,殷玄夜愣下,忽而就想起太后说那句话——爱之深则为之计深远。
刹那,这些天温以瑾反常均数涌上来。
“怎?”温以瑾见他愣愣站在那,起身,走到他面前。
“你……是不是早打算好?”殷玄夜抬眸。
“听闻近日陛下和摄政王关系僵硬,哀家还以为是陛下将那酒予他喝。”
“你早知道孤对摄政王心思。”殷玄夜说,“却还那骗儿臣,你便是想让儿臣同他决裂。”
太后笑声,慈眉善目面上多几道皱褶。
殷玄夜脸色难看起身,“儿臣告退。”
“爱之深则为之计深远。”太后道,“陛下若为摄政王着想,也就不会叫他喝那烈酒。”
他顿片刻,问:“母后为何骗儿臣?”
太后:“骗你?”
“那酒。”
“你可用?”
“自是没有。”殷玄夜这句话答快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