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喜欢
人面前，做不到正人君子。”温以瑾说，“陛下可知，臣有多遗憾。”
遗憾没能清清楚楚看见他表情，却又庆幸，昨夜殷玄夜来
。
后半句话，殷玄夜没能听明白，前半句话，却是勾起
段鲜活回忆，他面上又发烫起来。
这发烫，就直烫到午间。
殷玄夜叫太监把奏折拿到温以瑾府中，在他书房里批奏章，温以瑾坐在旁窗沿，支着脑袋晒着太阳，殷玄夜时不时便抬头朝他看过去。
温以瑾问这话时候，面上神情，以及说话口吻都有些淡，殷玄夜以为他生气，握着瓷瓶，坐在床上，低垂着脑袋，侧脸对着温以瑾，“嗯”应声，承认。
“你眼睛好，便不会依赖孤。”他说。
温以瑾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缘由，时间失笑，口吻饱含诱惑反问，“陛下便不会用些别，来让臣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依赖你吗？”
“别？”殷玄夜声音轻轻，“权力？金钱？”
他意味不明哼笑声，他太清楚温以瑾性子，又怎会不知，他对权势上根本没有那
大野心，反而对他做明君更执着。
“你可知这是什？”他将瓷瓶放温以瑾眼前晃晃。
温以瑾摇摇头。
“孤给你带药。”殷玄夜说。
“哦？”
“治你眼睛。”
”
“你说。”说完便同他回去。
后半句话殷玄夜没有说出口，只在心里头过遍。
“这是什？”他拿出先前捡到瓷瓶。
殷玄夜定睛看：“……”
让他成为明君，是温以瑾心愿。
而他心愿，只有个，那便是温以瑾留在他身边。
他宁愿养精蓄锐，藏好爪牙，让温以瑾误以为他还是曾经那个需要他殷玄夜，也不想轻易看他离开，看他和自己渐行渐远。
温以瑾听他语气，就知他是想岔，他抬起手，指尖穿过殷玄夜落在肩头发丝，“只需要……陛下就够。”
殷玄夜怔。
“多谢陛下。”
“你……不高兴？”
“嗯？没有。”温以瑾说。
殷玄夜总觉得温以瑾反应，过于平淡，他咬咬牙，和盘托出，“孤有事瞒你。”
殷玄夜将他藏药事说，只见温以瑾沉默片刻，开口问他，是不是不希望他眼睛好起来。
“是陛下东西吗？”他问。
“唔……嗯。”殷玄夜含糊应道，伸手把瓷瓶从他手中夺过，“怎在你这儿？”
温以瑾微不可查停顿下，笑道：“昨夜掉地上。”
殷玄夜看那瓷瓶没坏，里头药也还在，松口气，眸光微闪，道：“孤也有话同你说。”
“陛下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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