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夜捏捏发烫耳垂,脑袋又快要热
现如今他也没法那般坦荡说出让他选秀话来。
说不出口,违心话。
殷玄夜直勾勾看着他脸,只见他抿下唇,便不开口,他心中有稍许窃喜在蔓延,握着他手力道也收紧些。
昨夜,果真不是无用。
他嗓子干涩,喉结滚滚,耐心等着他答案。
殷玄夜反问他:“鲜少见爱卿走神样子,刚才在想什?”
“昨夜没睡好,有些困罢。”温以瑾随口道。
“哦……”殷玄夜攥着他手,不动声色拿帕子给他擦手,面上发热。
他看着他骨节分明白手指,白皙得病态,又回想起这只手做过事,下脑子里就不纯洁。
他轻咳声,“孤方才说,大臣让孤选秀,你如何看?”
般。
有瞬间,殷玄夜觉得抓不住眼前温以瑾。
殿内鼎式香炉冒着烟,桌上茶杯放凉,奏折堆桌子,殷玄夜只手撑在桌上,支起上半身,往温以瑾那边倾斜,早上那尴尬不自在劲儿过之后,又比往常更蠢蠢欲动起来。
他放轻呼吸,凑到温以瑾耳边,轻声唤句“摄政王”,嗓音低沉软乎,拉长尾音,透着些许暧昧气息。
温以瑾倏地回神,抬下下巴,往旁倾倾上半身,“陛下。”
而就在这时,外面禄喜进来,道是国舅爷求见。
话题打断,温以瑾松口气,殷玄夜却是面色不愉,不过他心里猜得到国舅来为什事,所以在温以瑾请辞先行离开时,他没有阻止,让太监带着他离开。
他目光紧紧黏在他离开背影上,直至看不见他身影。
很多时候人在得到自己想要东西之后,就没有那稀罕,殷玄夜在这件事上恰恰相反,得到,还想要更多更多,他心里团火燃烧得正旺,更想要时时刻刻同温以瑾在起。
他心头突然蹦出个词——如胶似漆,后头跟着释义,多数用来形容夫妻恩爱……夫妻……夫妻……
“陛下如何想?”温以瑾又把问题抛回他。
“你太狡猾。”殷玄夜道,“现在是孤在问你。”
“此事还需看陛下想法。”温以瑾说,“臣左右不。”
“孤听你。”殷玄夜说。
温以瑾:“……”
他手抬下,撞到桌上茶杯,阵脆响,他又忙伸手去扶,摸到手茶水。
“别急。”殷玄夜抓住他手,把茶杯扶好。
“奏折怎样?”温以瑾第个惦记问题便是这个。
殷玄夜看眼桌上水迹,道:“无事。”
“那便好。”温以瑾说,“陛下方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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