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果真人才济济,听闻梁王骑射得,不知能否有幸见见,说起来,在下也有人举荐——”使者转头看眼,名高大男子从队伍中走出,五官深邃带着邪气。
使者手在胸前行个礼,才转头对殷玄夜道,“这是们五王子,久闻梁王大名,想要比试番,不知梁王,可否赏脸?”
他话里话外捧着殷玄夜,可口吻,又似笃定他们自己那边人会赢。
温以瑾听过这位五王子传言,是有点真本事,方才在蹴鞠场上,表现最为出色也是他。
“何须陛下出马,朝摄政王人便已足已!”
随从抿抿唇,面皮红红。
温以瑾就坐在殷玄夜身侧,殷玄夜分缕神给他,自是留意到这场面,他眯眯眼,端着酒杯饮而尽。
这随从温以瑾每日都带在身边,殷玄夜都见着他好几回。
他余光瞥见随从退到温以瑾身后,垂眸视线直落在温以瑾身上。
他抬抬手,后头禄喜上前,“陛下,有何吩咐?”
几年前,他这说时,温以瑾从来不会拒绝他请求,只不过那时他是真做噩梦,而现在,是真是假,就不好说。
心里藏秘密人,满心都是心眼。
……
雨后天放晴,春光明媚,校场之上,今日很是热闹,充斥着热闹人声,西域使者坐在殷玄夜下首,底下大臣们交杯换盏,看着场中进入白热化赛事。
和谈之事条款尚未谈妥,西域使者想拿美人送殷玄夜,却不想这殷玄夜不近女色,今日两方人马齐聚堂,比比那蹴鞠。
“孤见摄政王府上那下人也站会儿,带着去喝杯茶歇歇吧。”他说。
禄喜顿,今日这陛下怎还关心起下人来,不过他也没多问,应声,退后带着摄政王身后那下人下去。
温以瑾看赛场看专注,也不曾发觉自己人被带走。
场上蹴鞠赛事进入白热化,虽表面上说是起比试比试,友谊第,但实际上各自都在较着劲儿。
最终这场赛事以大梁领先分拿下胜利,殷玄夜面上带着淡笑,封赏此次出力青年才俊,那使者嘴上恭贺着,脸上笑容却不怎诚心。
大梁朝有想要出头青年才俊,换上轻装上阵,对面胡人人高马大,身蛮劲儿,两方人互不相让,时不时有叫好声传出。
“王爷,这儿风大,披风披上吧。”温以瑾身后随从弯腰说。
“不必。”温以瑾道,“本王不冷。”
“上次王爷也是这说,结果回去后便感染风寒。”
“冬青,你何时也同翠晚她们那些小丫头片子般,这啰嗦。”温以瑾轻笑道,“从前你话可是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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