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泽,今日陪孤睡吧。”殷玄夜说,“孤这几日做噩梦,总是睡不好……”
他皱眉揉揉额角,“还头疼。”
温以瑾便和他去寝宫,路慢慢和他说起这追人中技巧,不得过于纠缠,惹人厌烦,也不能过于端着,徒增距离……
待到天黑之时,温以瑾再次上龙床。
夜晚寝宫中灭烛火,黑暗环境下静悄悄,柔软床铺上,殷玄夜翻个身,发出动静不小。
殷玄夜有些气,气温以瑾说要帮他追别人,但听到他话,又有些意动。
从前他没想过要刻意去改变他与温以瑾之间关系,他满足与现状,他能碰到他,也能让他陪着他睡觉,所以,若是改变结果会变得更坏,那他宁愿不改变。
从前有人给温以瑾做媒,温以瑾都以身体缘由婉拒,他没有所爱之人,即便有大臣想要给他做媒,殷玄夜也不会让这媒做成。
可再近步话……
也是有益无害。
是酒醉人,温以瑾晃神好会儿,喉间发痒,却又不想咳嗽,他舌根抵抵上颚。
“没事。”温以瑾说,“若是疼,不如叫姜姑娘过来看看?”
“姜姑娘?”殷玄夜抿下嘴唇,下巴还被温以瑾手桎梏着,他问,“你和姜姑娘什时候这熟?”
温以瑾:“……”
这又有点像吃醋样子。
“先前话,再同孤说说吧。”他轻声说,“孤怕忘。”
他就是想听温以瑾和他说说话,多说些,便让他感觉多亲近分。
温以瑾想想,说:“陛下哪儿不懂,可以问问。”
殷玄夜:“你教导孤许多事,那些都是你擅长,追求女子,你也擅长吗?孤好像不曾听你提起过哪个姑娘。”
“此事不需要亲自实践,陛下可知,感情,局外人才是看最为明白,正应那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没有想法时,尚且能按耐,而旦起头,思绪和欲望都犹如脱缰野马,不受控制奔腾起来,想要克制住,也不是那简单事。
殷玄夜嗓子发涩,喉结又滚下。
“如何?”温以瑾看出他意动,“臣也不会害陛下,只会帮陛下,得到陛下切想要。”
“试上试,倒也无妨。”殷玄夜说。
温以瑾轻笑声。
“陛下可想要追求心悦女子?”他直言问。
殷玄夜眸光微闪,“什意思?”
“臣有法子,讨人欢心。”温以瑾说。
“你是说……”殷玄夜喉结滚滚,“你要帮孤追求心悦之人?孤是帝王,想要什没有,为何要追?”
温以瑾低笑声,“陛下啊,这所爱之人,感情之事,是强求不来,两情相悦才有意思,臣说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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