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瑾便说起正事。
酷暑难耐,宫中时常需备上冰块解暑,外头日
殷玄夜见着自己箭靶边上那被穿透箭靶,愣愣。
他转头看向身旁人,从他身上看到和平时不样风采。
“承让,陛下。”温以瑾收弓,身上那锐意便收起来。
殷玄夜回过神,“你教教孤,你是如何将那箭靶射穿?”
“没有什技巧,靠力罢。”
“摄政王,你身体可好?”
“好多。”他拿出帕子,让殷玄夜擦擦汗。
帕子上有股药香味,殷玄夜皱着鼻子,说温以瑾都成药罐子。
温以瑾笑笑。
“你可要和孤比比?”殷玄夜晃晃手中弓。
过真面目,至于她是不是真有疯病,不得而知。
便是后宫中,也无人敢议论,这些消息打听不容易。
温以瑾思及殷玄夜身边那李公公是国舅爷那边塞进来人,细细推测,心里就有个大致轮廓。
殷玄夜伤,兴许和太后也脱不干系,往严重说,她这是谋害陛下,她身后家族也免不牵连,李公公是国舅爷那边人,太后家族出事,李公公免不责。
那李公公混淆视听冒险行为,也就找到缘由。
“你再射回让孤看看。”
温以瑾便又拿起支箭,搭在弓上,他举起弓,找准点,拉弓射箭,气呵成。
那浑身似发着光模样,让殷玄夜觉得,好像没有事能够难倒他。
少年心头不免生出几分崇拜。
在温以瑾偏头轻咳时,他才想起温以瑾身体不好事,他没让他继续射下去,转而问起他来有什事。
“臣便恭敬不如从命。”
少顷,奴仆们围在旁,纷纷看着那射箭场上两人,只见身姿挺拔摄政王拉着弓,面如冠玉,气定神闲拉开弓,旁矮他许多殷玄夜也在同时间拉开弓。
二人气场不同,人温和如水,似被剑鞘包裹着剑,人锋芒毕露,散发着剑芒。
两支箭几乎同时射出去。
众人视线跟随着箭,只听前后两声响,支箭正中红心,另支箭直直从箭靶红心穿过去。
这些均是温以瑾推测,做不得证,他也没有告诉殷玄夜。
他喝几日药,病好。
这日朝中休沐,他去陛下宫殿,殷玄夜不在寝宫,他正在和御前侍卫习武,练习射箭,殷玄夜穿着身劲装,长发高高竖起,他肩膀张开,背脊挺直,拉弓姿势稳健,颇为英姿飒爽。
温以瑾站在回廊下阴影处,低低咳两声。
他没有过去打扰,在边看片刻,是殷玄夜身边太监先发现温以瑾,接着殷玄夜转过头,拿着弓箭路小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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