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瑾见他这表情,就知道大概率是吃到酸,他忍住嘴角笑意,“陛下,可还好吃?”
殷玄夜:“唔唔唔,唔唔唔!”
“陛下说什?”温以瑾问,“臣听不清。”
过好半响,殷玄夜才找到帕子,把嘴里糖葫芦给吐,“摄政王,你耍孤!”
“臣惶恐。”
在殷玄夜看完奏折之后,温以瑾同他探讨奏折中几个问题,他回答叫温以瑾还算满意。
他拿出物,放在桌上。
“这是何物?”殷玄夜新奇看着桌上那被黄纸包着东西。
“陛下不如自己亲自打开看看。”温以瑾说,嗓子说话说多,便容易发痒,他偏头咳两声。
殷玄夜听他话,去打开那纸包,见着里面放着两串红彤彤包裹着糖衣糖葫芦,他眸子睁大些。
耸鼻尖:“你是来考孤不成?”
温以瑾轻笑声:“不敢。”
他将叠批好奏折放在他面前,“还请陛下过目,之后且同臣说说,有何问题。”
殷玄夜看着那奏折,又看看温以瑾。
温以瑾道:“陛下年岁已经不小,该学着处理朝政。”
“点也不甜!”
“怎会呢?”温以瑾说,“那日臣见那两少年郎拿到糖葫芦,开心得不行。”
“那你且尝尝。”殷玄夜把糖葫
温以瑾瞧着他这模样有些憨态可掬,笑笑,说:“前几日走在街头,瞧见两个同你般大小少年人,围着那买糖葫芦小贩,眼睛里都像是放光,臣便想着,给陛下也带两串,不知道陛下是不是也会露出那般模样。”
“孤才不会。”殷玄夜拿出串糖葫芦,嗅嗅,“这味道倒是甜滋滋。”
“陛下尝尝?”
宫中帝王吃食,都是要经过严格流程,也只有温以瑾能这般给他带吃。
殷玄夜口咬下去,牙齿咬破糖葫芦糖衣,腮帮子股股,似仓鼠般,接着,他小脸皱,腮帮子也鼓着不动,他缓好会儿,瞪着眼睛看向温以瑾。
殷玄夜见他今日来,还真没别事,他板着张小脸,认真看着奏折,模样有几分帝王之相,若是好好栽培,来日可望成为明君。
在他登基之前,先皇便是将他往未来君主培养,根基打牢固,这三年也未曾荒废。
先皇留给殷玄夜留下忠臣,许多都被温以瑾把控着动向,且他有不少他们把柄,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温以瑾常常让他们看到殷玄夜好动模样,让他们以为帝王被养成个贪玩性子,敢怒不敢言。
实则殷玄夜并非什都不懂稚子,他知道温以瑾打主意,只是发觉时为时已晚,身边可用之人寥寥无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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