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像闯祸。
“俞枫玥。”
“……嗯。”
“你好像,对这方面直都很懂啊。”宁翊把额角碎发往上撸。
他指是那本《如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方面。
宁翊如往常样给他搓澡,他肩膀上牙印已经掉痂,当初咬不深,只留下个浅浅印子。
冷白肌肤下覆着层薄薄肌肉,如蓄势待发猎豹,冷感禁欲,有些过长黑色发尾搭在他颈间,喉结弧度很性感。
和从前样,又和从前不样。
不样,是宁翊感觉,所看到切,就变得不样。
纯粹那段时光去不复返。
良久,他掀开帘子走进去。
水声盖过俞枫玥过轻脚步声,待宁翊发觉时,俞枫玥已经站在他身后。
他撸把湿发,坦坦荡荡不遮不掩,也没有遮掩意识。
“怎?”
俞枫玥垂眸:“洗澡,脏。”
他喉结。
他发现个有意思事,他每碰下俞枫玥喉结,喉结就会上下滚动下。
“不会对你做什。”宁翊在他耳边说。
俞枫玥“嗯”声,不知道信还是没信。
到下午时,他们抵达个小镇子,在家酒店,找间干净屋子,宁翊躺天夜才缓过来,缓过来肚子又饿。
俞枫玥:“……”
也因此,宁翊做些多余举动。
没人说话,只有水声。
忽而,宁翊动作顿住,水自他指尖滑落,滴落在地面,他抬起头,正好对上俞枫玥往下垂眼睛。
对视半响,俞枫玥后退步,背对着他,耳垂泛着薄红,在这白天光线下,意外明显。
宁翊舔舔嘴唇。
这是他从前和宁翊交流方式,宁翊很快就理解他意思。
“自己衣服脱。”宁翊说。
俞枫玥动作很干脆,宁翊动作微顿,他本有些怀疑俞枫玥是不是想起什,但他表现又不太像。
如果真想起什,岂不是要弄死他,怎还会背着他路到这,还会用这种口吻和他说话,是算计话,那也太勉强他自己。
几秒间,俞枫玥已经走到他面前,“坦诚相对”。
暂且安全后,身上血迹结痂脏乱就变得难以忍受,酒店浴室太脏乱,楼下有个澡堂,虽说没比浴室好多少,但好歹是能下脚。
俞枫玥清理丧尸后,里面就只有地上血迹还残留。
宁翊端着个干净盆,去弄几件衣服,前往澡堂子,澡堂有卷帘,避免突如其来危险无处可逃,他没有把卷帘放下。
他把衣服脱,扔在边,开始洗澡,澡堂淅淅沥沥水声传出。
澡堂卷帘外,俞枫玥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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