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鹤下意识看沈弈眼,沈弈满脸写着无辜两个字,片刻后,他起身,去上厕所。
卫生间开灯,阵水声过后,沈弈在洗手台洗手,门口传来敲门声,他道声“进来吧”。
推门而入是意料之外傅澄。
“急着上厕所啊,你用吧。”沈弈抽出两张纸擦擦手,“先出去。”
“
傅澄回答:“鬼屋和逛古街。”
“昨晚没睡好?”沈弈问,“有黑眼圈。”
“你们昨晚都睡得很早吗?”他问,“哥,给你打电话,你怎不接啊?”
“昨晚出去趟。”傅予鹤说,“买烟透风,没带手机。”
“哦——”傅澄说,“难怪敲门都没人应。”
这只是寻常生活里,个温馨而又琐碎举动。
沈弈说句“那当然”,而后又道:“先回去,等会傅澄也该醒。”
“刚才怎没走?”傅予鹤从床上坐起,随口问。
沈弈也答随意:“怕你醒来,看不到,心里有落差。”
“……”
录片,时不时往床上傅予鹤脸上看眼。
八点过半,傅予鹤醒。
“哥,早啊。”沈弈摘边耳机,坐在床边。
傅予鹤:“……早。”
沈弈俯身在他额头亲下,“快点起来吧,块去吃早餐。”
这个话题很快被带过。
其实傅予鹤般解释,不会解释得这详细,只是因为心虚。
“这冷天,还有蚊子吗?”傅澄嘀咕句,“哥,你要不要擦掉花露水?”
傅予鹤面不改色,“怎?”
“你脖子这后面,都被蚊子叮红。”傅澄在自己脖子后面指个位置。
待傅予鹤洗漱完,傅澄还没回消息,沈弈和傅予鹤打算先下楼去吃个早餐,两人在酒店回廊等着电梯,傅予鹤瞥见沈弈有些凌乱衣领,手从口袋里伸出来,替他理两下。
指尖不经意划过他颈间皮肤,他看见皮肤上面若隐若现痕迹,喉咙略有些干涩滚动下,随后若无其事收回发烫指尖。
在他们进电梯后,酒店回廊中扇门轻轻合上。
傅澄昨晚不知道做什,九点才出酒店门,张小脸心事重重,他定外卖,就在傅予鹤那边客厅里吃。
“今天去哪玩?”沈弈问起行程,还在玩着昨天没搭完纸牌。
傅予鹤“嗯”声,又摸摸额头。
注意到他动作,沈弈嗓音带着笑意解释,“早安吻,情侣之间谈恋爱不都这样吗。”
情侣。
傅予鹤被这两个字砸愣神,好会儿才想起昨天事,“你还……挺有效率。”
不得不说,大鱼大肉吃多,这种纯粹小白菜,很容易让人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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