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弈别有所指点点嘴唇,“这个。”
这个奖品对傅予鹤来说没有什难度。
“你呢?你想要什?”他又问傅予鹤。
傅予鹤眸光似点缀着星光,深邃又带着光亮,“你。”
“什?”
三人陆续下缆车,进去,就看到有许多和他们穿着同色系滑雪服人,混入其中,离得远话,大概会彼此认不出来。
傅澄教沈弈些站姿要领,带沈弈往下滑段距离,沈弈学很快,肢体很协调,傅澄下滑出很远。
沈弈吐出口气,看着他背影,也准备出发,只是脚还没出去,刚才不见人影傅予鹤又出现在他身后。
“会?”
沈弈及时刹车,他转过头,道:“啊,差不多会。”
傅予鹤嘴唇微张。
傅澄:“记忆里哥就会滑。”
“没滑过。”沈弈说,“等会要摔跤。”
傅澄:“可以教你啊!”
沈弈:“好啊。”
都是什?”
“现在,这秒,都是你。”沈弈说,“没有别。”
傅予鹤:“……”
他不是听花言巧语就会心动年纪,也从没有过那个时候,再多好听话都听过,但当他看到沈弈这张嘴,说出这些话时,就觉得格外动听,想要听到更多,动听话。
——
风有点大,傅予鹤声音又轻,沈弈听得模糊,傅予鹤却没再重复,勾勾唇,“赢再告诉你。”
很多事情,其实没有纠结必要。
想太多后果,也未必能够完全按照自己步调走到最后。
他想,想要话,那就去拿过来。
这才是他,是很久以前,还年少傅予鹤,骨子里狂傲藏
“比比。”傅予鹤说。
沈弈:“哥,你这是欺负新手。”
傅予鹤:“让你十秒。”
“奖品呢?”他问,“比赛总要有奖品吧。”
“奖品——”傅予鹤顿顿,“你想要什?”
傅予鹤在旁插不进嘴,眸色逐渐幽深,傅澄打个冷颤,他搓手道:“好冷啊!”
缆车到山顶。
“先进滑雪场吧。”沈弈背对着傅予鹤,伸出手,准确无误摸到他手,隔着手套捏捏。
傅予鹤垂眸看着这只手,无声笑笑,他想起几天前沈弈说那句话。
他们,确很像在谈恋爱。
他们是坐缆车上滑雪场,上来时风景很漂亮,片雪白颜色,电线杆在雪地里很显眼,树成为白色画面里点缀,俯瞰时,很渺小,存在感却又很强。
“哥,你会滑吗?”沈弈问。
傅予鹤嘴唇动动。
傅澄在旁接话道:“滑雪就是哥教。”
“很厉害啊,哥,都不知道你会滑雪。”沈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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