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傅澄否认道,“就是……坐飞机有点晕。”
撒谎。
沈弈没追问,随手拿过罐饮料,单手食指扣易拉环几下都没打开,又懒得把另只手腾出来,旁傅予鹤看不过眼,拿过易拉罐帮他打开放在他手边。
“谢谢哥。”沈弈接过喝口。
傅澄看看沈弈,又看看傅予鹤,有些试探,怯怯推出易拉罐,“哥,也打不开。”
有点碍眼。
“沈——”那边傅澄端着相机转过头,就见沈弈靠在他大哥肩膀上,闭眼似乎睡得正香,他对上他哥平淡无波目光,声音下卡在喉咙里。
那种好怪感觉,又来。
他哥看沈弈眼神,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傅澄不是无知无觉,只是很多时候不会去深想些事,但次数多,他想不注意也难。
他走过去把手表盒打开,拿出手表,戴在手腕上,因为做过之后,傅予鹤发烧,之后几天沈弈都没怎再招惹他——好像有段时间没有亲热过。
他指尖抚摸着下唇。
都快忘记味道啊……
沈弈轻轻抿下嘴唇,扬起唇角。
他到傅家时,时间还早,沈弈就简单背个双肩包,衣服顺带装傅澄箱子里,傅澄就不样,带个行李箱,个旅行包,还带相机,装备齐全,看起来像个摄影师,还是很专业那种。
他吃小龙虾双手都是油。
傅予鹤掀掀眼帘,接过易拉罐打开放在桌上。
“谢谢
没多久,他们离开候机厅,检票过安检上飞机,三人位置是相连,依旧是沈弈坐在最中间。
傅澄心里那古怪感觉还没散,坐在里边靠窗位置看着窗外,有些心不在焉。
飞机行程不远,只有两个小时不到,傅予鹤安排得周到,酒店都是提前定好,三人下飞机,先坐车去酒店放东西。
酒店定三个房间,在同楼层,他们各自放好行李,打算下午去滑雪场玩,他们直接叫外卖到酒店,三人聚集在傅予鹤房间里,这间房带个客厅。
“你怎?”午饭间沈弈问傅澄,“怎觉着你状态有点不对啊。”
傅予鹤让司机把他们送到机场,三人坐在候机厅等待,沈弈左手边是傅澄,右手边是傅予鹤,傅澄在倒腾他相机,沈弈扒拉下鸭舌帽,遮住上半张脸,往右边侧侧头。
“好困啊……”他语气轻轻,带着点亲昵。
傅予鹤瞥他眼,肩头往他那边倾倾,“不客气。”
沈弈笑声,没有客气,身体往下滑段,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傅予鹤侧过头,视野被鸭舌帽挡半截,看不见沈弈脸。
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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