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愚弄过后愤怒充斥着心脏,那事已经过去两天,然而时间也无法冲淡他对这件事糟糕情绪——还有那个叫人恨牙痒痒小坏蛋。
他心里憋着团火。
傅予鹤鲜少会有这对个记忆深刻时候,种种情绪波动,恰恰是说明他对沈弈上心。
烟雾朦胧他脸庞,他脸上表情愈发让人琢磨不透。
直到外面天色都快黑,大门口才传来开门动静,傅澄在门口换鞋进门,进去时,还没看到人,就先听到声音。
傅予鹤这种紧绷高压状态持续到下班时间,他乘坐电梯空隙,他看眼手表,傅澄他们这个点应该已经到家。
电梯还没到楼,电梯门打开,外面是下班公司员工,员工看到傅予鹤,纷纷道声“傅总”,傅予鹤颔首,他身旁助理让员工们进来,员工们面面相觑,低着头个接着个走进来。
刚才在外面聊欢快气氛凝结,电梯里安静不已,眉眼交流小动作都没有,这气氛紧张来自于他们这位年轻总裁气场威压。
电梯到楼,员工们道别之后就散。
傅予鹤坐车回到家,家里空无人,他提着顺带买小点心,敲敲傅澄门,里面没有回应,他打开门也没有看到傅澄身影。
结束时傅总也没说什,只说句“散会”。
“傅总暂时没有提出什要求,你先放心。”王特助微笑着宽慰女人。
打发询问女人过后,王特助端着咖啡推开办公室门。
“傅总。”他把咖啡放在办公桌后傅予鹤手边,“您咖啡。”
傅予鹤神色淡淡,端着咖啡抿口,眉头微蹙:“苦。”
“回来。”傅予鹤嗓音低哑。
傅澄看到他哥坐在沙发上背影,被吓跳。
“哥?”
客厅里没
他坐在客厅,听着手机那头“嘟嘟嘟”声音,直到道女声说:“抱歉,您拨打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傅予鹤挂电话,靠在沙发上。
去哪呢?
傅澄很少晚归,但身边有个变数。
傅予鹤点支烟叼在嘴上。
“帮您重新泡杯——”王特助是按着傅予鹤平日口味来,但傅予鹤说苦,那就自然是苦,他正要伸手去拿,就听傅予鹤说“算”。
这两天他们傅总心情似乎格外不好,连带着话也少,虽说工作效率如既往高,但这周身气压肉眼可见低沉。
“傅总,您……”王特助顿顿,改口道,“那位小傅先生,在前台打电话说想见您面。”
“这种事,你处理。”傅予鹤淡声说,“不用问。”
王特助立马不再多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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