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病骨支离又虚弱易碎美人。
这真是……太好。
云子衍全部心神都给秦随,风九御森冷地看秦随几眼,又把视线投向动不动夜莺。
风九御完全打不过夜莺,夜莺所用并非传统武学,而是暗杀。没有行云流水动作,没有浩大声势,只有极其质朴刀又刀,每刀都对着要害,每刀
秦随没有答话。
众目睽睽之下,他看眼被吊在府门上夜莺,又找个还算干净角落把沈惟舟放下,带着薄茧指腹轻轻捏捏青年耳垂,看不出在想什。
云子衍没有催促意思,风九御也没有,他们站到秦随对面,几乎是冷笑着看着眼前孤家寡人帝王做着困兽之争。
他们实在是想不出来这种情况下还有谁能救秦随,远水解不近渴,秦随今日要死,要被打个半死然后成为阶下囚。
如果是从前秦随,云子衍倒是还不会敢这直接冲上来,让自己,bao露在台前。
”
剩下话消散在空气中,秦随看着面前这幕,眸中凉薄愈发加深。
风九御满身血污,神情阴鸷,条胳膊袖管处空空荡荡,已经包扎好。
夜莺被吊在宁阳王府大门前,右眼被活活剜出,剩下个可怖血洞,口鼻处都不断往外渗着鲜血,看上去受极重伤。
听到动静,风九御转头朝这边看过来,目光略过沈惟舟,又看向他,咧开个笑:“秦随?”
秦随这个人是众所周知很邪性,他是天下无数人眼中钉肉中刺,他无数次被追杀被暗杀,在战场上在府邸里在寝殿内,按理说早就该死。但无数次险死还生,他依旧能好好地站在这,反而是每个想算计他人都没有好下场。
不过那是以前。
从前秦随孤家寡人,没有什可以威胁到他,所有人和事都是他可以利用东西,包括他自己命。
他举目无亲,但是也没有把柄,没有可以被人利用弱点。
而现在,他身边多个人。
他张开仅存边手臂,示意秦随再出来点:“看。”
其实不用风九御说,秦随已经隐隐约约看到外面情况,但他也没拒绝风九御,就那毫不设防地走到宁阳王府外。
面前是黑压压眼望不到头禁军,铺天盖地火把照亮这片夜空,也照亮他们身上盔甲和刀剑,以及在场每个人明明暗暗脸。
秦随没说话,火光噼里啪啦燃烧声在静默空气中蔓延,没过会儿,禁军如潮水般退让出条路,云子衍走在行人最前面,拍着手打破这片寂静。
他看着秦随,嘴角笑意越来越大:“陛下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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