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详细说明发生
什
，但也足够秦随做出大概
判断——姬衡玉在苏州。
在扬州布下天罗地网，然后在苏州操控全局，等着坐
“……”
两个时辰后，天色将明，
个小太监低眉顺眼地进府邸：“萧相代陛下监国。”
屋内站不少人，听这个消息后却无人出声，恍若未觉。站着人不少都身着常服，看不出身份，动都不动下，模样像极冰冷雕塑。
卫寻清端坐于正位之上，原本是盯着面前已经冷透茶，闻言竟扯扯唇角，浮现出个冰冷笑意。
要是系统在这里话，少不得要说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狗皇帝真是像云云。
——白承喧他们联系上秦随。
那份密报由暗阁人亲手送到他手中，与此同时传来还有于瑞仁横死和秦宫里消息。
秦随走之前把所有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自然也给自己留好万全后路。早在秦随遇刺那晚，卫寻清联系不到自家陛下，就已经明白要做好最坏打算——这次赴江南是个局，而且是多方联合布下要让秦随把命留在江南局。
想起秦随离宫前夜两人彻夜长谈，卫寻清冷着张脸，叫来身旁将领。
“传陛下口谕，”有些昏暗烛火下，卫寻清语气晦涩而生硬，“陛下身体不适，卧床不起，请左相和萧相出人，代其监国。”
人都知道，沈惟舟不是花。
他是把剑。
把能杀人剑。
“……”
秦随收敛思绪，回视沈惟舟，见他这副模样没有多说其他话，也没有解释意思，只是又陈述遍：“不去。”
可惜无人抬头，也无人看见，众人只是听见声低低、甚至有些沉闷——
“来。”
——
白承喧派人送来密报十分简单。
【扬州有诈，速来苏州，小心姬衡玉。】
“如果二位相爷都推拒该当如何？”
传令将领已经离开，卫寻清对面，刑部尚书捋着胡子，手中端着盏泡好君山银针，笑得脸意味深长。
卫寻清闻言眼皮都没抬下，目光冷肃，透着股古板执拗：“不会。”
“陛下说，他……会同意。”
空气中传来幽幽声长叹。
沈惟舟抬眸，淡淡地应声，没再问下去。
秦随注意到这份来之莫名情绪，应该说他对所有人情绪都很敏感，轻而易举地就能看穿旁人心中所想。
虽然在沈惟舟这里时常猜不透对方想什，但看出美人高不高兴还是很简单。
毕竟沈惟舟也很少在秦随面前遮掩。
秦随没有把它放在心上，因为占据他全身心是其他事，也正是秦随不去扬州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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