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
秦随觉得自己突然也有些密密麻麻疼痛感涌上来,但更多还是种莫名怒火和不知所措。
他现在该怎办?
送沈惟舟去看大夫吗?还是陪着沈惟舟演完刚刚那出戏?
可他其实心知肚明,沈惟舟是不会乖乖跟着他去看大夫。
他们是类人。
手心,控制不住地朝秦随倒过去。
秦随下意识地接住他,然后就看到满脸病容青年吐出大口血,让本就殷红唇瓣愈发艷丽,眼角眉梢都透着股垂垂欲死虚弱。
半响,沈惟舟长睫微颤,轻轻睁开那双没有焦距漂亮眸子,又倦怠地阖上。
“别动。”
他唇瓣微张,勉勉强强说两个低不可闻字,就又痛苦地蹙起眉。
秦随不解沈惟舟。
但秦随解他自己。
看着细白手指上刺眼血痕,又看着沈惟舟隐忍疼痛却言不发模样,秦随突然自嘲地笑笑。
他慢慢地低头,毫无□□意味,轻轻舔舐过沈惟舟凸起指节,然后拿帕子把伤口盖好。
秦随感觉到舌尖蔓延开铁锈味,不紧不慢地给沈惟舟包好掌心伤口,然后又轻轻亲亲沈惟舟指尖。
秦随沉默着,喉结微动,眸中冷意越来越明显。
他轻轻掰开沈惟舟攥起手,白皙掌心里是片斑驳,甚至有些浅点血痕已经结痂,更多伤口还在流血。
……
他原本以为这病容是沈惟舟装出来。
甚至就在刚刚,他看出沈惟舟不对劲,却还是在怀着试探他想法,任由他自己站在那儿被群蝼蚁羞辱,忍受着遍又遍从身到心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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