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当真奇怪。
也许是他眼花吧。
……
见屋里不再是熙熙攘攘挤着堆人,春雨总算是少点嫌弃,急忙站到自家小姐身旁。
童月笙依旧是温温婉婉地看着秦随:“公子?”
他这样人居然也会这温柔地笑吗?
真是好看啊。
看他衣着气度俱是不凡,身份必然不是寻常百姓。这尊贵男子,如果他温柔是给自己话……
童月笙捏紧手中帕子。
心里也知道秦随不太可能是他们要找人,如果是他们要找人被他们撞见堵死在这客栈,哪里还能这从容地坐在这里喝茶,肯定早就夺门而出亦或跪地求饶。
份。
原来是她啊。
那个被他们摔碎紫玉佛主人,接秦随出牢狱大家小姐。
秦随自离开童家见到沈惟舟之后并没有时间和沈惟舟说他在童家发生过事,也因此沈惟舟确实是不认识童月笙,更别说知道其他些什东西。
于是他这次也不出声,就那安安静静地坐着,等着秦随自己去解决他惹来麻烦。
“他们都已经走,公子放心,童家在禹城还是有几分薄面,月笙父亲和兄长也跟知府大人是旧交,他们不会为难月笙。”
“……”
童月笙自认为姿态已经放得够低,但秦随还是不回话,仿佛就当屋子里没有这个人样,自顾自地端茶,还给对面沈惟舟也倒杯。
她哪里受过这种冷遇,仅有
官兵头子掂掂手里钱袋子,又看看身后眼巴巴看着他兄弟们,在心里给自己说服遍之后,朝着众人挥手。
“走!”
“童小姐,卑职告辞。”
行人鱼贯而出,走比来还快,最后出去人还贴心地把门关好,给还留在屋里人足够空间,也隔绝外面投来窥探视线。
只是那官兵头子临走之时还在不得其解,那童家小姐已经是花容月貌,但他怎就忽然觉得那个白衣青年明明不甚起眼,却更是比那童月笙颜色更甚?
秦随好像也意识到什,抬头之后没去看直用似水柔弱般眼神看着他童月笙,而是看向沈惟舟。
青年袭月白长衫,乌发随意地撩在耳后,因为没事做所以乖乖巧巧地低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鸦羽般长而卷翘睫毛,还有高挺鼻梁下那抹令人惊心动魄殷红。
他好像有点犯困,头以极小幅度点点,不时还轻轻晃晃。
秦随看着沈惟舟有点呆呆模样,不自觉地笑笑,眉眼间冷冽消去不少。
童月笙直在盯着秦随,自然也捕捉到他这份难得温柔之色,先是愣,然后更大占有欲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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