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封赏那是他愿意,但若是觉得凭借为帝王送命便可无后顾之忧话,那还真是小瞧他。
“朕记得……众人都喜欢说
帝王斟酌下这两个字,竟是低低笑出来:“都样。”
不管是江家王家,还是李家赵家,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什区别。
都样。
庞统领身子有些发抖,钱少爷眼皮也不住地跳,就像是有什大事要发生。
这架势,怎那像……要灭口。
秦随坐在之前沈惟舟所在位置,男人身量修长,气质冷峻,他半支起手,眼神漠然地看着面前这出闹剧。
“廖闫明,”半晌,他突然问句,语气有些散漫,似是不经意,“你人把这院子都围好?”
廖闫明心里有些发毛,神色正,恭声应是。
秦随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就在廖闫明以为没下文时候,秦随不知道什时候从地上捡起两颗小石子,动作随意地扔出去。
更稳些。
夜里冷风顺着吹起二人衣角,还有他们发梢,沈惟舟被秦随护得好好,点风都没到他面前,只是有几缕长发顺着交织在起,在风里扬起个漂亮弧度。
沈惟舟听着秦随沉稳有力心跳声,终于是不再问,慢吞吞地阖上双眸。
他知道,秦随不可能改变主意。
动作很轻地把沈惟舟放到床上,秦随看着周围环境并不满意,但也知道现在不是他们挑挑拣拣时候。
廖闫明微微拔出半寸腰刀,神色冷肃。
他身后人见状也纷纷把手放在随身兵器上,只待声令下。
秦随坐在藤椅上,墨袍玉带,风流恣意,贵气浑然天成。他姿势并不端正,但他抬眼看过来时,无端就能让所有人都心跳漏掉拍。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根簪子,语气似是与旧友调笑:“为朕而死,死得其所。”
不管是江家还是哪家,不管是为他生还是为他死,都是理所应当。
原本还在痛斥江慕白两姐妹只觉后颈麻,话音戛然而止,随后便失去意识。
“带下去。”
随着江家两位姐妹被廖闫明人带下去,江慕白顿时不知所措起来,慌乱地看向秦随:“你干什!你要对她们干什!”
秦随没有管蠢货在说些什,他狭长凤眸微眯,喃喃自语道:“江家?”
“……”
他给沈惟舟掩好被角:“困就睡。”
“剩下事,交给就行。”
……
哄着沈惟舟睡下,秦随跟江慕蓝走出屋子,唇边笑意慢慢消失。
江慕青契书已经写好,江慕白还在不死心地闹,好几次都差点扑到江慕青身上去,全靠廖闫明带来人眼疾手快地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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