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案几摆在外殿正中偏后位置,旁边有几盆翠竹,案几上满满都是书卷和笔墨纸砚,几个印章放在极为显眼地方。
书架上摆着满满当当古籍,釉彩青瓷花瓶里插着几支腊梅,名家书画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起,看得出是经常有人擦拭整理。
窗户是开着,有阳光从窗内洒进来,落进大殿,溅起地金色尘埃。
秦随喜静,不喜欢有人经常留在他寝殿,也不喜欢有人动他东西,因此除必要洒扫庭除,宫女太监都不会踏足此地。
沈惟舟慢慢地走在屋里,没有任何人动静出现,好像觉醒来就剩他自己个人,正好方便他随处乱逛。
没有再穿那身繁复而华丽红衣,沈惟舟看见床边放置身玄黑锦缎云织长袍,给自己套上去。
很舒服,就是不太合身,但也不是不能穿。
因为刚睡醒懒得多想,沈惟舟根本没有考虑这到底是不是给他准备衣服。
或者就算他想到也不会在乎,毕竟按常理来说,给帝王准备衣服不是全新那也是没穿过几次。
沈惟舟没那多讲究。
说,都算是成功打消他杀人想法。
他不觉得沈惟舟会因为两次帮忙就爱上自己,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对沈惟舟不过是有点兴趣,甚至还远远称不上句喜欢。
“朕说过,朕很好奇为他目,他会能做到哪种地步。”
“宫中向来无聊,自打他来倒是热闹起来。”秦随手指轻叩桌面,“真会惹麻烦。”
“算算日子燕国长公主行人也该来,但是还没有什消息传来,不太对。”
他边走边记周围装潢布局,为日后假死脱身做足不时之需,也不忘寻找茶水,只可惜茶壶都是空,好像宫人还没来得及换上热茶。
走着走着,沈惟舟走到案几前,眼就被桌上那封信件吸引。
“……”
信件是被拆开状态,沈惟舟犹豫良久,还
当下最重要不是衣服,夜未进水又失血,他醒来就口渴要命。
赤脚下地,热源顺着地毯路涌上来,沈惟舟没有犹豫太久,直接踩着地毯走出里间。
然后沈惟舟微微怔下。
他有点喜欢这个地方。
外殿大抵是秦随平日里办公批阅地方,布局很像书房,装潢雅致清贵,没有沈惟舟想象中那种富庶气息。
“告诉你爹声近些日子小心行事,回去睡吧。”
……
沈惟舟第二天醒来时候身边并无旁人。
他这觉睡得很长,看看天色,秦随别说睡觉,估计已经快要上完早朝。
看眼身侧床榻并没有其他人睡过痕迹,沈惟舟意味不明地轻笑声,起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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