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目盯着,竟不由轻轻打个寒战,不由自主依言站起。
太平道:“你心中可曾动过个念头,姑母想要扶你做太子,是因为你暗弱无能,易于掌握?”李成器垂首低声道:“侄儿不敢。”太平唇角微挑,道:“你爹爹五个儿子中,你跟最久,对最为孝顺,所以有偏私之心。何况身为大帝之女,有责任维持李唐正统,避免种下庶子以功夺嫡恶果。但从未觉得你无能,只有你才说自己无能。”李成器低着头道:“是成器让姑母失望。”太平道:“你和花奴亲近,已经极大可能地容忍,就是不愿儿郎们因为这些小事恨。但你就算不做太子,也还是你爹爹儿子,不要令你姓氏蒙羞。从明日起,你们各自回府居住,下朝休沐时可以相见,但要先做好你们立节王和宋王殿下,能做到?”李成器心中绞痛,颤声道:“能……”
太平点点头:“你记得这个字。”她随手抛下藤条,转身出室中。
薛崇简直怔怔听着,待太平出门,他恼道:“你怎就答应!”李成器坐到他身边,见他臀上浮起条条绯色笞痕,叹道:“姑母方回来,们不能给她添乱,们暂且各自回家阵,将来,应该还是可以……”他自己实在也不知道将来会是怎样,说不下去,只伸手在薛崇简臀上轻轻揉着。薛崇简闷闷趴着,他知道母亲话不可违拗,怪不得李成器,他谁都不能怪,可是他们誓言,真不由他们自己做主。
李成器揉会儿,轻轻将他裤子掩上,强撑着安慰他道:“你今晚就睡在此处,还要出宫,明日下朝后就去看你。”薛崇简忽然伸臂拦腰紧紧抱住他,低声道:“再给揉揉,睡着你再去。”他抬头带着丝恳求道:“很快就睡着,不耽搁你多少时候。”
李成器又是颤,他明白这孩童撒娇般恳求背后,是将已经成为习惯爱恋生生斩断残酷。他为薛崇简宽衣裳,又脱去自己靴子,和衣上床来,拉开被子将两人覆盖住,右手又探入他中衣,不轻不重地揉着他臀上肌肤。薛崇简头靠在李成器怀中,闭上双目,室内也点香薰,幽香袅袅,竟然和李成器素日喜用香味道略有相似。他努力不去想这已不是芙蓉园,努力不去想臀上痛楚,努力不去想这晚和他们三春以来所经历每晚有何不同。
这个人还是在他身边,他可以依偎着他睡去,感受他体温,听到他心跳。窗外是他们手植牡丹,虽已到凋败之事,可还是有许多期盼,大片玫瑰要开,玫瑰之后是遍地苜蓿花,他还是从李成器那里得知,原来此花又名连理草,他们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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