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换个家伙吧……”他拿眼踅摸圈,也没找到能用作刑具东西,只得笑道:“要不用手,多打几下,也挺疼。”
李成器听他说“金贵”心中又是酸,那扇子是今年倭国遣使来朝,进贡十把以上等楠木为骨、可以折叠作二指宽腰扇。皇帝赏薛崇简把,薛崇简嫌扇面太素,让李成器画幅山水,又提段兰亭集序在上头。薛崇简自幼见奇珍异宝多,金玉之器皆是散漫使用,断然不会因为这把扇子是贡物就心疼,也不过是因为自己留几笔字画罢。李成器也不强他,垂下手转过脸去,淡淡道:“那你去吧。”
薛崇简不意他竟然要赶自己出去,心中凉,他望着李成器许久,见他虽不催促自己出去,却也始终不朝自己看眼,那种心灰意赖神情,比他发起火来更让人心惊。薛崇简咬咬嘴唇,知道再拖延下去,只怕自己求着他责打,他也不会理睬,慢慢从腰间将那柄扇子抽出,心下不由微微苦笑:从前没发现,居然挺沉。他将扇子塞在李成器手中,自己除靴子跪上榻,将腰带解袍子撩起,又将底下小衣褪,便伏在桌上动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1]:这句出自南北朝民歌《杨叛儿》,很早就读李白“君歌杨叛儿,妾劝新丰酒”,这句却是在篇写香炉散文里读到,见之下,心驰神荡。也不知为什,私以为见过最艳情两句,是它,二是李后主“奴为出来难,叫郎恣意怜”。
[2]:腰扇就是们现在说折扇,《南齐书》上说:“褚渊以腰扇障日。”,这“腰扇”,据《通鉴注》上解释,“即折叠扇。”在宋朝前比较少见,还是以团扇为主,有记载日本给唐朝进贡批,这里就把他当进口货用。说实话,那个东西做凶器拍在手上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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