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瞬瞥,却见青云也不见踪影,不由又有些急。
他倒副好整以暇样子,揉着她腰,慢慢道:“两匹马儿定是让柴哨瞧见牵走,他又岂是个笨人。”
她怔,随即反应过来,当下脸庞又陡然窜红,急道:“这……这回当真是没脸!”
他竟怡然笑起来,“怕甚。都说,柴哨又岂是个笨人。”
她赌气似推他,却不想他又欺过来扯她衣裙,惹得她慌忙道:“你怎还没完没?”
散意识下子回拢,心噌地跳至嗓间,身子不由紧张得瑟缩下,“是柴哨!”
他本在细细密密地亲着她,此刻却被她瑟缩弄得闷哼声,律动频率蓦然快起来,下下狠狠地撞过来,咬牙不出声。
她被他逼得浑身发软,又不敢出声,怕将柴哨干来寻他二人将校们招来此处,只得咬着嘴唇,撑紧树干由他尽兴。
“陛下!”“陛下与皇后可在此处?”
耳边传来忽远忽近寻喝声,她神志也忽起忽落,手指开始不由自主地抠进树皮里,这感觉是分外刺激,刺激得让她几乎都喘不平口气,全身血液都朝处涌去,被他身体烫沸,又沿着四肢经脉涌回心口……
“如此良夜,如此美景。”他声音似催情针,直通通地戳进她耳中,“便在今夜给个孩子,可好?”
到最后她再也撑不住树干,只下意识地反手去摸他,下死力地掐着他手腕,浑身颤抖到几乎痉挛。
他随着她并轻轻发抖,张口咬在她颈侧,口中喘出气烫得出奇,身大汗。
许久,她才渐渐回魂,膝间软,朝后跌进他怀里。
他揽着她,轻下重下地啄吻她犹在微颤红唇,眼里情欲回潮,带点点柔意,嘴角勾,便是醉人之样。
她歇好半晌,这才悠悠抬眼张望,见火光已不见,亦不再闻柴哨等人声音,这才心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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