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突然回头瞥,目光深远却火热,直侵进她眼中,薄薄嘴唇弯,俊色叫她下子失神。
不管再过多少年,她都如当年初见般为他心动。
外人只道她虽与他相辅相守,却又互为对方掣肘。她在北面封邑广疆连延占地千里,所用新臣武将多为自己亲信,由是后位愈坚,迫他只能椒房独宠,不能疏冷她这个皇后;而他在朝堂军中又何尝不是纵横聛睨,身后是京中重臣和这铁骨铮铮大平禁军,纵是她有心为反,亦碍于他威势不能成事。
可旁人怎知,这天下爱并非都是那复杂。莫论外人如何看,唯她与他才是倾心相知那对,深明这份爱与相守是多来之不易。
她与他今生已是相爱不够,又怎会再浪费时间再互相算计彼此?
更何况,她与他从始至终都不曾算计过对方、负过对方、恨过对方。
想着,她忍不住起身朝他走去,微笑着受朝臣们礼贺,然后立在他身侧,伸手轻轻逗逗女儿小脸。
他看着襁褓中女儿,粉嘟嘟小脸可爱非凡,双黑眼灵光闪动,像极当年她,不由倾身附在她耳边,低声私语道:“你可知,当年也曾这样逗弄过襁褓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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