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着他结实胸膛,又不安分起来,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口中吱吱唔唔地不知道在说些什,发髻被闹得大散开来,连耳垂上新买玉芍药滚去边也不顾。
他突然个翻身,猛地将她压在身下,低头深深嗅她颈间酒气,峻眉陡扬,“喝这多,看你明早还怎上朝。”
她咯咯笑着,抬手勾住他脖子,学他说话:“…………看你明早还怎上朝……”
他忍不住微笑,低头在她红嫩嫩带甜酒香味唇边啄口,“既是这想,昨日何故不奉旨入睿思殿觐见?”
又扯回这话来。
怀里东西都差点被她扔下去,两面盈盈彩灯逆光而下,照亮她眼下片石砖,朦朦胧胧地映着他抱起她身影。
她望天望地,觉得这倒着看光影竟是别样好看,两只眼乌溜溜地转,当下也不挣扎,只是乖乖地道:“好。”
他就这样抱着她走去街尾,抱着她上孟府车驾,抱着她回孟府,又路抱着她进她卧房。
休论孟府阖府上下有多惊颤,但说在街上夜远远护着皇上安危黄波等人,在看见那幕时又有谁不是冷汗涔涔。
就连深明君意、忠心不二黄波也觉得,皇上对孟大人实在是宠得有些过头。
她攒起眉尖,努力地回忆着,可却怎都想不起来,她好像……好像连他今夜为什会出现,都还不知道呢!黑暗中,她费力地去寻他双眼,待看清,便嚷嚷:“你……你跑来找做什?”
他道:“徐亭之事昨日未定,下旨传你你拒不觐见;今日既已落定,下旨传你却依然找不到你人。以为你心里面又在胡思乱想,才‘迂尊降贵’地亲来见你。”
她努力地听他说话,可却满脑浆糊听不明白,只听清什“徐亭”、什“胡思乱想”,便瘪瘪嘴角,道:“徐亭这……这事儿……怎能不……不前思后想……”
是“前思后想”,可不
偏她孟廷辉醉得像什似,连分半毫都不觉得有何不妥!
进屋,她就撒手不管那些东西,像小狼似迅速扑过去,亲他咬他,连让他拿过火折子吹亮灯烛机会都不给。
他明明可以将她制住不叫她动,可他却任她闹腾,被她横拉硬拽地拖上床,又看着她晕头晕脑地解自己衣袍。
她手指不听使唤,半天无果,这才挫败地捧着脸呜咽声,趴在他身上不再动弹,开口命令似道:“你……你脱!”
他只手臂缓缓圈上来,让她枕舒服,才抬起另只手,开始好整以暇地为自己宽衣,待到外袍褪去中单大敞,才拉过她小手放在自己赤裸左胸上,低声道:“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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