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十多分钟,才终于安分下来,他倒是爽透,沈逐还直硬着,他打个哈欠,腿还不安分地蹭蹭沈逐硬得发疼性器,“呀你还硬着呀”
“可是好困,没办法帮你,怎办好呢”
沈逐恨得咬牙切齿,江衡南也是真困,眼皮都快睁不开,脸吃饱后餐足,“发着烧,好晕好晕”
“可是这硬啊……也很想帮你,可是你说以后都听…”
江衡南眼睫眨眨,
层白色泡沫,江衡南爽得直哆嗦。
就在沈逐把性器抵上充满褶皱穴口,在他刚准备进去那刻,有只手突然挡住。
江衡南喘口气,“可是,还在生病呀”
望着江衡南那张充满情欲脸,沈逐突然明白他为什要这做,江衡南说,“要是生病也不告诉你”
说着,江衡南快意地笑笑,把这些天不满都发泄出来,“也不说,是你留在肚子里东西操发烧”
“沈老师不会马上就食言吧?这样话,得不得重新考虑考虑……”
沈逐咬咬牙,看着脸嘚瑟某人,拿被子把人裹,搂进怀里,咬牙切齿:
“睡觉!”
“哎呀只是说说,你动动呀!”
话都说到这,沈逐怎可能还不明白,江衡南就是在这里等着把这年半都报复回来。
他性器还硬着,望着江衡南催促目光,喉咙干涩,又打掌,江衡南疼得脸下就皱起来,无奈道“你就使劲作吧!”
沈逐手活好,江衡南没会就在他手上泄三次,抱着腿抖半分钟,在床上短促地喘息,瞳孔都散。
最后次,江衡南爽到天灵盖发麻,小腿阵阵痉挛抽筋,眼泪糊脸,软声软气地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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