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要他。
恐慌瞬间席卷他,在角落里哆哆嗦嗦打开手机,屏幕光映着他惨白脸色,点开两年
沈逐伸手抱他,江衡南会突然警惕地睁开眼,看到熟悉面容,才慢慢阖上。
他这种警觉来源于前几次绑架经历,睡着时候神经总是绷着,放松不下来导致他睡眠直很轻,反反复复难以进入深度睡眠。
沈逐每次来接他都会经历这个过程,他抄起江衡南膝盖抱在怀里,盖上外套,趁着众人还在拍戏,从后门抱人走。
江衡南不是没察觉出沈逐对他好,就像回到过去样,只是他无论如何都过不心里那道坎,只能接着装睡,假装自己什也不记得跟沈逐贴会。
他以前很喜欢和沈逐贴在起,喜欢两人交换着津液,黏黏糊糊抱在起,像某种动物,舔舔嘴唇又摸摸耳垂,闻着对方沐浴露香味,耳边是对方胸膛里心跳声,对方修长手指有搭没搭地缠着自己头发玩,这样他总能睡得很安稳。
江衡南咬着下唇,肩膀抖着,沈逐伸手碰碰他眼角,嗓音低沉温柔,“好。”
到达预定楼层,电梯门打开,江衡南片刻没有停留就出电梯。
电梯门逐渐又合上,沈逐垂眸看看沾湿手指,指尖发烫,就在刚刚,还残留着他温度。
沈逐把能推工作都推,没事就往剧组跑、
他重病那会儿,江衡南为填补公司窟窿,拼命地接戏,连轴转四、五个地方,常常回到酒店,腿都麻。
沈逐不在日子里,天冷会让方如榕给他带外套,热又随时会有凉,却不冰椰汁水。
有时候江衡南也厌恶这样自己,沈逐明明没什错,为安抚他,刚大病初愈就直往自己这边跑。
他刻意躲着沈逐,睡觉地方甚至又换几个地方,最后无例外又被沈逐找到。
只不过最近几天,沈逐却没在来片场。
刚开始几天,江衡南庆幸终于不用换地方,到后面,他开始觉得是自己太作太矫情,沈逐不想惯他。
那时候江衡南不觉得苦,现在歇下来,精力透支,只要忙完他当天要拍戏,沾着枕头就能睡着。
沈逐每次都能在杂物间找到缩成团他。
化妆间、休息室经常人来人往,只有杂物间反而安静,江衡南有次意外在找道具时候睡着,之后就发现杂物间是个很好睡觉地方。
杂物间里有个靠窗角落,里面堆破损衣服,江衡南拍完当天戏就喜欢窝在那里。
沈逐每天都会去接他,忙完手中事,有时候没忙完,就赶过去,不出意外每次都能在杂物角落找到他,像个没人要小狗,可怜巴巴地皱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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