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南双手虚虚拢住脸,这些天压抑开闸样流出来,“不是不知道他做这些,他甚至连墓地都提前选好,就是不告诉”
“你让怎办,能怎办啊”
“那是他要做,和有什关系?”江衡南问。
他真不明白,为什要私自做那多事又不告诉他,就因为自己生病吗。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林媛替沈逐感到悲哀,沈逐让她保密切她也不想隐瞒,“你作为爱人,朝夕相处没发现他身体任何异常,你为什不反思下?”
“反思什,打算道德绑架吗?”江衡南淡淡地笑,眼泪却从旁边流下来,“现在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感激他替做那多事?”
“他做这些,又问过想要吗?”江衡南声线不变,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家父母又逮着她数落假订婚事,每天下来精疲力尽,江衡南除每天早上会来医院,其他时间根本看不见人影。
林媛越想越替沈逐感到不值,直忍到她刻意推拍摄在病房等着江衡南。
结果江衡南进来,就跟看不见林媛似,在沈逐身边坐会,就走。
林媛拉住他,“你这就走?”
江衡南垂下眼皮,人藏在衣服里都骨架都快撑不起衣服,他说“不然呢?”
林媛竟时不知道说什,“那你至少也不该看着他事业被陷害,名声被毁”
“那应该怎做?”
林媛看着他那双眼睛慢慢变得灰败枯竭,布满绝望,江衡南哑着嗓子说,“和他起去死吗?”
他没有爆发大争吵,但却让林媛莫名觉得,面前站着这个人笼罩在种强烈茫然中。
那是被隐瞒很久突然揭开真相茫然。
“你有没有点良心啊,他替你做那多——”
江衡南抬起头,林媛突然惊觉,江衡南那双小鹿般眼睛现在汪死水,激不起点波澜“做什?”
林媛被他这注视,自己好像也陷入种强烈茫然中,等自己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说大堆。
“方如榕是他另个助理,高价聘请来金牌特助给当经纪人,什喜好什忌嘴都嘱咐得清清楚楚”
“听你说被李导看上,第二天就主动联系李导,让李导看在沈伯母面子上多照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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