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衡南傻笑中,随行朋友半担心半犹豫地离开。
等所有人都走后,吹来阵冷风,他打个寒颤,他们都以为自己醉,
圈内人讶异于江衡南今天居然跟他们厮混到半夜三点,沈逐居然还没来接。
有人发现不正常,问江衡南怎回事,江衡南耳边都是震耳欲聋音乐声,“什,你大声点,听不清!”
好友耐着性子又问遍,江衡南站起来,“哐当”声,砸碎瓶酒,“谁都不准提他!”
没人知道发生什事,但沈逐手段他们都是见识过,虽然他们过去直不屑于跟江衡南这种被宠坏,浑身烂脾气人玩,但江衡南背后是沈逐,即使他们心里再有不愿,为家族利益,也不能跟江衡南撕破脸皮。
毕竟,沈逐爱江衡南爱到骨子里,他们都是知道。没人会为这点小事而得罪沈逐。
年戒指留下来戒痕,过去无论什场合,甚至睡觉洗澡,沈逐都不会取下来,现在没戒指,白色戒衡更加明显。
江衡南心好像被什刺下,瞪着沈逐,“都要离婚你还管这多干什,是不是啊,前夫?”
其实说“前夫”两个字并不合适,他们还没有正式离婚,在法律上依旧是夫妻,但江衡南心里梗着根刺,非得说出来才痛快。
沈逐眼神暗下,很快又恢复正常,他对江衡南说,“嗯”。
直到从民政局出来,手里红本结婚证换成绿色离婚证,江衡南心里都还很别扭,他打心眼里认为沈逐还是在跟他闹别扭,谁先低头谁就先输,他路上走得很快,下楼梯时候差点左脚绊右脚,沈逐也没来扶他下。
他们怕沈逐后面秋后算账,临近四点时候,叫个出租,把江衡南送回家。
江衡南喝醉,临走时候,嘴里还在喊“他会后悔”
“晾他几天他就会回来求和……等着看吧”
别墅黑漆漆片,他家里不习惯请保姆和家政,般很多事都是沈逐在做。
朋友还在担心会出什事,江衡南坐在大门口,咧着口大白牙跟他们傻傻笑,“你们回去吧!自己走上去!”
最后是沈逐另找个司机,江衡南坐王助车回去。
他走得急匆匆,出门下楼梯上车动作气呵成,点头也没回。
而目送他离开沈逐站在原地,看着江衡南越走越远。身旁助理弯腰眉头都皱到起,“沈总,你这又是何必呢?”
回去后,他把圈内好友都喊遍,以前沈逐老是管着他,尤其是当父母意外去世后,管得更严。不准他喝酒,不准抽烟,不准去赛车,见谁和谁吃饭都得跟沈逐打报告。
烦都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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