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股令人作呕气息,檀香也忍不住捂着口鼻,眼泪都流不出来。
檀香脸色惨白。
不是说侯爷心里至少还会有主子位置?不是说主子这死,怎也能让侯爷微微动容?是她说不够让侯爷感动还是因为什?侯爷怎会执意要验尸?
檀香慌乱,被家丁拦着,但是不停地越过家丁要去看地上尸体。
温婉尸体就在床被子之上放着,衣衫整齐,脸上却是青白难看,再也不复当初风姿。
她是用来压垮陌玉侯最后根稻草,也是宫里那位算计好,将宁钰轩与聂桑榆彻底分开最后刀。
“是中毒?”宁钰轩看会儿,问旁边檀香。
檀香哭得已经没人样,抽抽搭搭地道:“主子不过是去非晚阁看趟,大概是哪里话没说对得罪聂姑娘,聂姑娘就扬言说要主子命。许多家丁在场,都是听见。结果主子回来,就当真中毒而亡。”
宁钰轩抿唇,旁边还有衙门仵作在候着。他侧头看那仵作眼,道:“验尸吧。”
仵作表情有些为难地扫檀香眼,檀香死死护着温婉尸体道:“侯爷,主子生前便是冰清玉洁之身,她现在都死,您怎还能让别人碰她?”
“你家主子这样死,不该验尸来找到凶手?”宁钰轩板着脸道:“让开。”
只可惜宫里那位不知道,做事果决之人,在感情上也是不会意气用事。况且他选这把刀,也实在是太钝。
仵作验尸,因为是中毒,所以必须将死者肚子划开,取胃中残留之物去查。这死者是侯爷家眷,所以仵作很是为难地询问宁钰轩:“真要验尸吗?”
宁钰轩点头:“务必查清真相。”
檀香跌坐在地上。
尸体是现场验才最精确,仵作也没耽误,遣散周围人,留下檀香和陌玉侯,以及背对尸体拦着檀香家丁,仵作便将温婉衣物尽除,用刀将肚子划开,取出胃中之物。
“不行!”檀香摇头道:“凶手就是聂姑娘,所有在场家丁都可以作证,这案子根本没什好查,侯爷又何必偏袒?”
“主子生都是为着侯爷活,现在死,侯爷还不让主子安生?”檀香哭得撕心裂肺,连旁边仵作都有些动容。
宁钰轩却是冷静地看着她,轻声道:“檀香你伺候温婉,也有好几年吧。她是为死,还是为其他人死,你会不知道?”
檀香怔,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怕,身子微微颤抖:“侯爷怎能这样说…主子她这辈子只爱过您个人,您难道不知道…”
宁钰轩轻笑声,挥手让家丁将檀香给拉开:“验尸之后,自然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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