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陌玉侯想多,伞意思很简单:你若不举,便是晴天。
只是身为古人陌玉侯是不会懂,犹自抱着这把伞,看着那空空荡荡没人踪迹路,心里像是被挖角,天色都阴沉下来。
季曼路上就走半个多月,好在长郡到京城路已经修得差不多,进长郡时候不用再翻山越岭。
到长郡之时,她也是疲惫得不行,想着要不然去找间客栈歇下,明日再去长郡王府报到,结果刚进城门,就被人带到长郡天仙阁,赵辙亲自接待她,摆桌子好菜。
“季先生辛苦。”赵辙态度与之前相比,简直是百八十度大转弯。季曼也没啥好意外,毕竟她现在手里可是握着京城命脉,以前给赵辙说过她能用粮食打开京城大门他还不信,现在估计也是知道厉害。
桑你个大头鬼。微笑着站在门口,拱手道:“在下今当远离,不慎打扰,还望侯爷见谅。到底相识场,季某这就祝侯爷龙马精神,顺便等会让人给侯爷送个临别礼。”
手上口子已经是鲜血淋漓,宁钰轩挣扎着想下床,浑身却没什力气,只能看着她喊:“先别走。”
季曼笑笑,转身果断就走。
她不气,有什好气,这地方男人哪个不是三心二意三妻四妾,宁钰轩不过老实阵子,她还真当能改本性?
鬼白跟着追出来,却没敢硬拦着季曼,只是随着她路往外走,边走边小声劝她:“季先生既然都来,为何不等等侯爷,侯爷是想去送您…”
“王爷,季某幸不辱命。”季曼朝他拱手。
赵辙笑得很是和蔼,看着她道:“路奔波也该累,本王已经让人在王府里给你清处院子出来,等会用完膳,便可以回去歇息。”
季曼行礼谢恩:“多谢王爷厚爱。”
番场面话说下来,赵辙才开口问:“如今京城形势如何?”
季曼想想,道:“民怨载道,陌玉侯权力被削弱,朝中势力走向不太明确,恕在下远在江湖,看
“免。”季曼走出府,走到马车边,伸手取把油纸伞出来塞进鬼白怀里:“就此别过,这礼物你送给侯爷吧,是在下对他最诚心祝愿。”
伞?鬼白愣愣地接过来,那头季曼已经上车,头也不回地走。
等宁钰轩穿好衣裳追出来时候,鬼白就只给他这把点也不起眼,压根不会被人当做礼物送油纸伞。
“伞,散?”宁钰轩心里闷痛,手上伤口依旧在流血,握着那伞,雪白伞面上就跟洒梅花样。
她要跟他散吗?为什会送她把伞。难不成就因为今天这个误会,她就要将他这长时间努力并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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