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玩笑,陌玉侯那是练家子,她不管是用武还是用毒都是战斗力只有五渣渣,怎敢去刺杀?
“吴兄不必担心,不会那愚蠢。”季曼也不知道该怎跟这位好心大叔解释,只能道:“先大家后小家,为王爷做事,自然不会做不利于王爷事。此番前去,也就只是想教导世子,拉近关系,以后也好做做桥梁。”
吴庸脑子里不知道想什,片刻之后恍然大悟,拍着她肩膀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你得多受些苦。王爷是念恩人,你这样为他,日后事成,自然也少不你好处。”
“定定。”季曼笑着将人给送走,长长吐口气,将门锁继续换衣裳。
吴庸却是边感叹边去赵辙跟前,赵辙正在捏着玉珠子思考今天季曼行为,吴庸上来却叩道:“庸不负王爷恩典,季满确是可造之材。”
笑阵,伸手摸着季曼脸道:“你也真是个宝贝。”
吴庸在旁边打个寒战,低头不语。
回去客栈,季曼就跑回房间去换衣裳准备去侯府看看。吴庸跟着站在她门口,迟疑地敲敲门框:“季兄。”
“何事?”季曼回头,看见是他,连忙道:“吴兄进来说话。”
吴庸是长郡王府学问最渊博幕僚,也是当初引荐季曼之人,季曼对他还是很客气。
赵辙被他这句说得有点懵:“何出此言?”
他还正在想季曼是否在计划着什,不然怎会让他与陌玉侯冰释前嫌。结果他最信任谋臣竟然给他来这句。
“庸方才仔细问过季满。”吴庸脸认真地道:“他确是心为着王爷做事,不顾己之利,时时刻刻为着王爷着想。甚至是深谋远虑,已经想到以后。他甘心潜入侯府教导世子,卧薪尝胆数年之后,世子必然会很信赖他。届时他若想助王爷,就方便很多。”
季曼说句,吴庸自动扩充成段可歌可泣献身颂,听得赵辙愣神许久,心里疑窦竟然也慢慢消散。
“今天在车上话,也听着,总觉得有些担忧,所以来嘱咐你二。”吴庸在桌边坐下,看着她道:“还不知,你与陌玉侯有这大愁怨。投靠长郡王,也是因为想报仇?”
季曼抿唇,报仇是对,对象却该先是新帝吧?只是这话不能说出来。
见他沉默,吴庸也就觉得自己猜对,叹息声道:“跟在长郡王身边已久,他谋划,能知道大半。你也说陌玉侯是把好刀,哪怕王爷朝功成,你觉得他会断自己刀?”
季曼摇头:“自然不会。”
“那你这般辛苦潜入陌玉侯府是为何?”吴庸不解:“难不成你想暗中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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