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云是这院子里性子最好,可惜也被欺负得最惨,她个转身这些人都能逮着空掐上两把,偏生柳寒云还是那种逆来顺受款。
季曼带着灯芯去落雁轩,府里两个大夫都被扣在这里,聂沉鱼就坐在床上抱着肚子喊疼,非让人给她看是不是喜脉。
“你这应该
那婆子显然是被人教话,硬着脖子道:“奴婢不是听闻上次夏主子都可以打郑姨娘?还没受罚。那这次夏主子折奴婢辛辛苦苦种花,奴婢为何不能打她?”
说是打,其实也是被打,夏氏可没让这婆子讨好去。
旁边宁钰轩听着,颇为头疼地道:“就没见过哪个女人喜欢打架,桑榆,你没有教夏氏规矩?”
你女人,还怪咯?季曼翻个白眼,却是好脾气地道:“妾身倒是觉得夏氏直率,难得可爱。”
宁钰轩看她眼,抿唇道:“这府里没个规矩也不像话,你整顿下吧。”
想道:“咱们也准备点贺礼吧。”
檀香点头。
季曼将聂沉鱼婆子罚去后院,上次苜蓿与夏氏打起来事情又迟迟没给个处罚结论,所以聂沉鱼和苜蓿心里,多多少少对季曼都有些不满。
于是在季曼和宁钰轩去宫里赴宴时候,夏氏和柳寒云就遭秧。
夏氏个人出门去花园摘梅花时候,跟伺候梅花个婆子吵起来,那婆子竟然没管夏氏身份,直接与夏氏打起来。夏氏也是个泼辣货,扯头抓衣服,跟个下人打得不可开交。
“妾身如何敢整顿?”季曼嗤笑道:“别动不动碰着就是侯爷心头肉,这个骂不得,那个说不得。”
陌玉侯眼眸微亮,竟然还笑:“这府里如今人,你想怎处置,只要由头正当,也不会说你什。”
季曼挑眉,想想,好像明白些啥。如今大皇子三皇子忙着争权,已经没空管陌玉侯家事,这些女人价值也毕竟有局限性,真闹得家宅不安,那也还是处置为好。
那该先拿谁开刀?
聂沉鱼。
而柳寒云那里,聂沉鱼身边泽兰将本该分给凌寒院绸缎和银碳统统都买去,给金子那种买。因着上次季曼给聂沉鱼开头,钱管家也不知道该怎说。
柳寒云身子弱,直在咳嗽,椿皮想去请大夫,结果大夫也都被落雁轩请去,说是聂沉鱼觉得肚子难受,去看看是否是怀身孕。
季曼同陌玉侯起回来,看见就是地上跪着满身伤痕护花婆子,和旁边衣衫不整,还脸“打赢”骄傲夏氏。
宁钰轩突然觉得,女人这多,也真是让人挺头疼。
“区区下人,怎敢和主子打起来?”季曼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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