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消化这句话,消化很久,之后抿唇道:“老夫人,桑榆最相信是自己眼睛和耳朵,若她真是自己人,那桑榆提醒老夫人句,这
“怜雪那里又怎?”老夫人微微坐起来,看看账本,之后便皱眉道:“这些…让那人给吐出来也成,不用太过责罚怜雪。”
“为何?”季曼直直地看着老夫人:“您向是赏罚分明,为何偏就直袒护怜雪,还说她不会害桑榆?老夫人也知道,甘草是死在她院子里。”
老夫人顿顿,低声道:“说不定是个意外呢。”
季曼脸严肃地看着老夫人:“不是意外,甘草头部有伤,葬身火场,怎都不是意外。”
老夫人沉默。
美。”
季曼笑笑,道:“你不是直在蔷薇园伺候?婉儿那肚子也大,你可得小心些。”
说得她真跟丫鬟似。聂沉鱼眼神暗暗,脸上依旧笑道:“婉儿姐姐那身子可稳当呢,姐姐不用担心。”
老夫人看她们两人眼,有话想说,但是齐思菱还在旁边,她便只道:“你们两姐妹,能直这样和睦就是最好。”
季曼点头,聂沉鱼也点头。只是这府里最近喜事连连,孩子眼看着个个地出来,聂沉鱼宠爱还没有多厚,甚至月也没看见陌玉侯两次,怎都让她有些急。
当归和乌看看老夫人脸色,都纷纷退出去,关上门在外头守着。
“桑榆,你也知道,高门大户,总有那些人是不能动。”老夫人叹口气,开口道:“干脆实话告诉你吧,怜雪直…是替们做事,是自己人。”
季曼觉得好笑,眼睛微微睁大:“自己人?”
自己人会害死她丫鬟?自己人会参脚让她孩子下落不明?
“她直是听命三皇子和皇贵妃,皇贵妃在这件事上,对也多有提点过。”老夫人道:“所以直说,她不会害你,如果有什,那也定是误会。”
坐会儿,聂沉鱼就走,算着时辰,侯爷该去蔷薇园,她当然得去。
齐思菱看季曼背后灯芯手里还捧着账本,就笑道:“最近听闻雪松院修葺,开支甚大,夫人可是要来同老夫人报账?”
季曼点点头,顺便就让灯芯把账本放在老夫人手边,轻笑道:“老夫人,侯府虽然是富贵地,但是也养不起这样亲戚。账本已经给侯爷过目,侯爷让酌情处理,桑榆这会儿来,就是想问问老夫人,怎处理最为恰当?”
提到雪松院事情,老夫人抿抿唇,看齐思菱眼道:“思菱就先去温婉那边看看吧,同夫人有话要说。”
齐思菱捏捏帕子,有些不甘愿地站起来,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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