苜蓿吓得连连后退，偏偏她退
步，季曼就近步，胖胖
脸看起来可爱极
：“继续说说，雪姨娘香有问题，那她把
孩子弄去哪里？”
“这个奴婢不知道…”苜蓿摇头：“雪主子自己不也被迷晕
？”
戏做得真，才
“怎是为去？”季曼收回手，看着她问。
苜蓿定定神，靠近她些，低声道：“主子临盆那天，听说外屋守着人都睡着，主子不觉得奇怪？”
有什好奇怪，有人要换走她孩子，定然会迷晕所有人。季曼微微捏紧手，说起那件事，还是不太淡定：“你知道些什？”
苜蓿拧着手帕，眼神有些飘忽地道：“奴婢也不知道什，奴婢就是猜测，听说雪主子后面让淡竹点香进去，后来其他人就都睡着。奴婢觉得…那香说不定有问题。”
季曼似笑非笑地想会儿，看着她道：“你从哪儿听说是雪姨娘点香？记得她们说，临盆时候血气太重，你们这些怀身子，都先离开吧。”
“怎？”季曼问。
苜蓿飞快地摇头，上来扶着她道：“奴婢同您起回去吧。”
甘草刚好要留下来，季曼也就允，被她扶着往外走。
路上时候，季曼看着苜蓿有些闪避眼神，想起以前看过个微博上整人游戏，突然兴起，就笑眯眯地看着她道：“你做过些什事情，都知道。”
苜蓿手僵，呆呆地抬头看着她。
苜蓿顿顿：“奴婢也是道听途说…”
季曼嗤笑：“你知道是个电视剧看得特别多人？你这点演技，真不够看，心思都写在脸上。”
苜蓿吓跳，退后步伸手捂着脸，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季曼。
她现在就像只受惊小白兔，偏偏脑袋笨，想在两个人之间保全自己左右逢源，却不想被季曼眼看破。
“你想告诉雪姨娘有问题，来证明你和她没关系，好取得信任？”季曼轻笑声，伸脚轻轻踢踢苜蓿颤抖腿，痞子样儿十足地道：“那你别抖啊，这副心虚样子，叫怎能相信你？”
季曼心里暗笑两声，面上却是带着高深莫测笑意：“你知道手段，若是还想站在这边，那就先老实说吧。”
苜蓿站不住，脸色陡然苍白，嘴唇哆嗦两下，差点给季曼跪下。
心口凉凉，季曼收敛笑容。古人还真是经不起吓，吓，什秘密都能被抖出来，怪不得有人喜欢装鬼吓人呢。
“奴婢绝对没有背叛主子！”苜蓿道：“奴婢这两天去雪松院，都是为主子去。”
雪松院？季曼看着她，敢情她这没注意，苜蓿又往雪松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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