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惊慌样子,季曼示意甘草去将她扶起来:“怎?为什会跪在这里?你家主子呢?”
椿皮抿唇,犹豫会儿才道:“家主子应该在后院洗衣裳,奴婢今天犯错,连累主子。”
洗衣裳?季曼有些吃惊,这侯府里侍妾虽然地位不高,可也是半个主子。洗衣裳这种粗活,怎都轮不到柳寒云来做吧?
季曼让椿皮带路,路上椿皮就断断续续地说今儿上午生事情。
她抱着柳寒云衣裳去后院交给婆子洗,哪知道就撞见齐思菱丫鬟半夏,抱着她主子那件春樱裙,万分宝贝地让婆子先洗,裙角上沾脏污。
有时候你越讨厌个人,该越对她好。这是种为人处事,或者难听点儿来说,就是心计。
不过比起大大咧咧将厌恶写在脸上,处事大方得体些,厌恶放在心里,寻求机会撕开人伪装,才是聪明人贯会选择做法。
看季曼这懂事,宁钰轩微微笑,也就放心将温婉交给她照顾,自己去书房处理堆积成山公文。
季曼将甘草和灯芯都召回来,帮着她照顾温婉,也顺便能好好养胎。
她怀孕不能侍寝,温婉又重伤正在养病,陌玉侯除白天会换着来看看她们,夜里歇着地方就是多种多样。
椿皮是先来,硬生生被插队。不过她性子随主子,也没争没抢什。只是半夏非站在旁边挤兑她,个不小心,就将她手里衣裳推得也落进洗衣池里。本来没什,可是柳寒云裙子上刚被泼大片墨水,进去染,那春樱裙自然就被染黑。
齐思菱多宝贝那件裙子众人都知道,半夏当下就回去告状。柳寒云贯是个不会吭声主儿,被人欺负也不会多说句,齐思菱也是逮着软柿子出气,就让椿皮跪在外头,让柳寒云去替她将裙子洗。
季曼听完,觉得这件事不是个大事,不就女人间条裙子事情。齐思菱地位比柳寒云高,要她洗个衣裳,虽然不通人情,却也在规矩之内。
但是去别院那段时间,季曼是很喜欢柳寒云,也说过回来定要帮她把。
于是她去后院,看见柳
最近齐思菱不知怎讨着好,陌玉侯去她那里去就是三天,还赏她春樱绸子。齐思菱做身衣裳,天天穿着四处晃荡,惹人不少白眼。
这日,季曼打算去山水阁看看柳寒云,可是刚走到霁月院墙边,就看见柳寒云丫鬟椿皮正跪在角落里,头顶着个茶杯,颤颤巍巍。
“这是怎?”季曼扶着甘草手,走过去问句。
椿皮惊,头抬,茶杯就掉下来,茶水洒她身,杯子也碎。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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