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顿顿,竟然低眉顺目地站着不反驳。
季曼皱眉,太子这是明目张胆地想弄掉她孩子,然后让温婉来担这罪责,最后他就跟个没事人样走?他当宁钰轩是吃什长大那蠢?
不过
赵辙在院子里石凳上坐下来,轻笑道:“辙不想叙旧,倒是想诉苦,不知夫人愿不愿意听。”
她答不愿意有用吗?踏雪跟山样拦在她面前。季曼现在只后悔放甘草灯芯走得太久,该早点让她们回来,不然她也不至于这样孤立无援。
无奈地转身面对着太子,季曼下意识地将手护在肚子上,眼里满满都是戒备。
“皇贵妃又生小皇子,辙这场大病出来,丢东西可是不少。”太子慢悠悠地道:“夫人可知辙出来第件事,为什就是找钰轩?”
废话,因为宁钰轩也是瓶万金油,他这会儿腹背受敌,可不得逮着使劲儿抹吗?季曼腹诽两句,抿唇道:“桑榆愚钝,不晓国事。”
拖出去,鬼白也拦不下来。
太子带着她路往外走,像是对这个别院熟悉得很样子,径直走到温婉院子。
檀香点也不惊讶地关上门,上门栓。
昨儿昏迷温婉,现在精神奕奕地站在院子里,朝太子行礼道:“婉儿给太子爷请安。”
赵辙皮笑肉不笑地道:“温姑娘曾经可是侯府主母,又怀过侯爷子嗣。现在沦为丫鬟,什都不再有,可甘心?”
太子轻笑两声:“你若是愚钝,都不知道该夸谁机灵。钰轩是左膀右臂,任何可能砍掉臂膀人,都不会放过,包括未出世人也是样,夫人可明白?”
陌玉侯避他不见,赵辙心以为是因为聂桑榆怀孕,三皇子派形势大好,所以宁钰轩有反叛之心。他现在当要解决,就是聂桑榆这颗钉子。
季曼苦笑,她与这孩儿何其无辜,宁钰轩是绝对不会因为这孩子做出什临时决定。亏太子与宁钰轩共事这样久,竟然还不解他。
“太子想与桑榆肚子里孩子两败俱伤?”季曼问。
赵辙笑出声:“这样愚蠢事情,夫人以为辙会做得出来?温姑娘不是还在这里?怎会轮到来担这罪责。”
温婉笑着看着季曼:“自然是不甘。”
季曼皱眉,这两个人跟唱双簧似,想干什?温婉与太子妃有勾结不假,可是看见太子怎也跟看见自家主子样,就差摇尾巴。
周围气氛有些让她觉得压抑,季曼站直身子,看着他们道:“太子要找婉儿叙旧,桑榆就不打扰,先走步。”
转身,太子身边踏雪就拦在她面前。
季曼心被吊起来,脸上却带着笑:“这是干什?还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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