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惺惺。
季曼心里吐槽句,脸上依旧带笑:“妾身也盼着呢,若是能怀上孩子,妾身定会拿性命护着,死活不让人动根汗毛。”
宁钰轩怔怔,轻笑道:“子嗣命哪有你重要,怎用得着命来护着。”
这话要是在寻常夫妻耳里,那就是情话,你看,多好丈夫啊,保大不保小。
可是季曼知道,宁钰轩这是巴不得聂桑榆辈子没孩子,却还坐着主母位置,任由他摆布。
那跑过来干什?装柔弱?季曼翻个白眼,笑盈盈地道:“等会要妾身再给您熬次上回补药吗?”
这次她让李大夫过来,亲手给她两包安胎药,确认没问题,才让甘草灯芯去熬药。
想起上回安胎药被陌玉侯给喝,季曼还是觉得有点欢乐。
宁钰轩倒也没反对:“你丫头要是正好在熬药话,就帮熬碗吧。”
季曼差点笑出声,死死抿着嘴唇忍住笑,才道:“好,妾身这就去吩咐灯芯。”
这个人像是自己样。
宁明杰低声道:“破这案子也是碰巧,还是多亏桑榆。她要是胆子小点,忘记贼人是往哪里跑,这案子明杰就破不。”
季曼看向他,微微笑。
宁明杰抬头,也回她笑。
两人这眉目传情心有灵犀模样,看得陌玉侯沉脸:“这与桑榆又有什关系?”
下意识地摸摸肚子,时候快到,她就等宫里有消息,就将怀孕事情告诉陌玉侯。
到时候,也该四个月,宁钰轩除非想将聂桑榆命起搭上,否则怎都不敢胡来
陌玉侯看着她背影,眼里有些疑惑,等她回来时候,他开口道:“你最近好像胖些。”
季曼顿顿,笑道:“府里伙食好,妾身想不胖也难啊。”
“你上个月月信来?”宁钰轩状似无意地问。
“来啊。”季曼眨眨眼:“侯爷关心这个干什?”
陌玉侯摇头:“没事,就是想着,你什时候也有孩子就好。”
“刚刚不是说?桑榆是刚好上街,甘草被人劫,她自然是看见。”老夫人插嘴句:“你自己刚刚走神,这会儿没听明白。”
宁钰轩当然不是气这个,抿唇又不知道该怎说。要说聂桑榆不守妇道吧,可是人家什出格事儿都没干,每天宅里宅外给他安排得妥妥当当,还得全府上下致好评。可是她这眼里分明就没他这个丈夫,反而对其他男人倒是和颜悦色,还眉来眼去。
有些气不过,宁钰轩下午就去非晚阁,没带温婉。
季曼正在修指甲,见他来,倒是有些意外:“侯爷病好?”
宁钰轩轻咳两声坐在桌边:“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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