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聂桑榆六年,怎可能不清楚聂桑榆德行,但是就是因着她是直跟着,知道眼前人就是聂桑榆,所以即使她行为再古怪,她都没有怀疑过什,只当她性情大变。
可是个人脑子是变不,本来那愚蠢女人,不可能在受刺激之后突然变得这聪明,这不是聂桑榆!
苜蓿跪爬着往后退,眼神里满满都是恐惧。
季曼整理下衣裳站起来,悠悠然地道:“你现在可以出去围着侯府跑三圈,大喊是假聂桑榆,看看谁能信你。”
苜蓿摇头,靠着隔断停下来,脸色青白。
后果都是十分严重。
季曼笑笑,眼神凉凉地道:“看在这多年主仆情意面上,你将你背后人告诉,能给你东西,比她能给多得多。你要是恨,也没什好说,以前那些年是对不起你,你要什补偿也可以给。”
苜蓿皱眉,苦笑出声:“以主子这样性子,会不计前嫌待奴婢好?”
“你似乎没有多选择。”季曼轻声道:“你将来在手里,若是执意要护着你背后主子,那会禀告老夫人,将你逐出府去。”
“那也没有办法,奴婢自找。夫人肚量小容纳不下,那奴婢走就是。”苜蓿垂眸子道。
“别磨叽,你知道你算计不过,那还挣扎什?”季曼道:“就算你今天不说,伟大地牺牲你自己来保全你背后主子,也总有天会把她揪出来。你斗不过,她也样。”
“但是,你若是肯告诉,也不要求你以后对忠诚,也不会说是你说。相反,甚至可以捧你做姨娘。”
巴掌打够,甜枣来。这个甜枣巨大无比,甜得让苜蓿这样当奴婢习惯人,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你…你想骗。”苜蓿眼神松动,却还是戒备着。
季曼掩唇笑:“怎会骗你呢
这副光脚不怕穿鞋模样,季曼冷笑声:“你是不是在想,李子修对你往情深,你要是去哭诉是侯爷强迫你,看在你对他母亲那好份上,他也许还是会娶你?”
苜蓿震。
“忘记告诉你。”季曼伸手拿张纸条出来:“昨儿李大夫给你传信让你去看天雨,可惜那时候你跟去书房给侯爷送鸡汤,纸条被灯芯当垃圾给随手丢掉。”
“还有,你刚才跪着跟哭喊你是真心爱侯爷时候,李大夫站在门口看风景呢。”季曼笑吟吟地道:“估计他帮着你瞒住,不告诉有身孕,也是费你不少情真意切谎话吧,苜蓿?”
张脸这时候才是白个透彻,苜蓿颤抖着嘴唇,抬眼看着季曼道:“你不是聂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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